她得想想办法浅浅报复一下傅端,总不能白抄三天书了。她转了转手腕,到现在手腕还是还很酸麻不适,提不起重物来。
但是照目前这情况看来,她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给她报复的东西。那种步骤太多太复杂要策划好久的报复,她应该是玩不来也等不及的,真等那么长时间了,指不定到时候她都忘了是为什么要报复的了。
她和四喜的眼神一相对,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很久之前缠在它身上的毛毛虫。这种玩意,应该没有人会不讨厌的,到时候揪几个扔傅端身上也算是报复过了。那种浑身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江嘉年挑选了好久,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树杈子——就当筷子一样的使用,就需要这种不是太软也不会太硬的树杈,夹个两三个毛毛虫就行,再多她就受不了了,担心毛毛虫太多了到时候爬出来到她身上。
真的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软趴趴的软了吧唧的毛毛虫的存在,她真的太害怕了,看见毛毛虫的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都长毛了,浑身不适。
她从范嫂在厨房前围了一圈的菜园里找了半晌,目标很明确,用树杈夹了两只绿色的软趴趴菜虫,太可怕了。她把菜虫塞进竹编的小篓子,用树杈子挑着离自己一臂的距离,晃晃悠悠地往北院去。
巧了。
傅端正背着院门在看树。
正是偷袭的好机会。
江嘉年缩在院门外,打算故技重施,再把菜虫再从竹篓里夹出来,直接扔到傅端身上。一想到傅端身上粘了虫之后在原地蹦跶害怕的样子,她就恶作剧成功笑哈哈。
她刚刚手颤巍巍地把菜虫夹出来,那边阿大见着她在门口鬼鬼祟祟地不知作甚,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招呼了一声。
江嘉年做贼心虚,吓了一大跳,等回头看见是阿大时,还理直气壮地责怪他:“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大跳了。”再低头一看手上的树杈子上夹着的菜虫突然消失不见了!估计是刚刚被吓到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松了手上的劲儿,那么,现在,那个菜虫很有可能挂在她!身!上!了!!!
一想到这里,江嘉年浑身僵直,动都不敢动,一想到菜虫可能挂在她身上的某一处,一想到这,她就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像是被菜虫爬过一样,黏黏糊糊恶心巴拉的。
阿大见她顿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晃了晃她肩膀,也没见她反应,好像是突然被人下了定身术一样。
傅端听见阿大说话声音,一回头看见的还是愣在原地浑身僵直的江嘉年。见她一手拎着一个小竹篓,一手拿着一个树杈子,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快步走了过去。
上下打量一番后,从江嘉年的裙摆处捏起了一个绿得冒光的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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