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年开心着颠颠地回了院子。
傅端在了解了她说的话意思之后,他表示会同他爹商量一下她和胡宗义的婚事。得了傅端的话,她长呼了一口气,感觉以后的生活又有了希望。
有的人就是这样,不管他说的什么,你都会觉得他只要他答应了,那么他肯定能做到。比如说嫁娶这件事情,他傅端有什么资格插这一手,但是江嘉年不管,只要他答应帮她斡旋了,她就觉得她以后不用再嫁给胡宗义了。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江嘉年是那个溺水的人,傅端对于她来说,就是那块浮木。
她心情好得很,破天荒地带着四喜去了下游游泳。
往常她当然是不允许的,但是抵不过今日高兴,偶尔一次还是行的。看着四喜摇着尾巴扑通就跳下了河,这开心的样子也感染到了她。四喜甫一上岸,就头动尾巴摇地在甩身上水珠,江嘉年早有准备,撑起油纸伞,挡住了大部分的水珠。
她坐在岸边草地看着四喜来回游,偶尔还要去追下停留在对岸的吃鱼鸟,玩得不亦乐乎。
自从开始做噩梦后,她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江嘉年手撑着地,抬头看向天空,今天的天也格外的蓝。
她回书院的时候,谢凤楼拦在院外悄摸摸地找到她说:“听说你要定亲了?特意来问问。”他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确定了没人后才放心地八卦,“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嘉年笑着摆摆手:“才没有定亲,我找人同我爹讲了,我还不想这么早定。”
“是吗?”谢凤楼伸手指了指她的院子,“你刚才不在可能不知道,我看见有人往你院子里抬东西了,那绸缎衣料的都成箱子抬进来的。”
江嘉年脸上的笑瞬间凝固,绕过谢凤楼赶到了院子前,果然看见有几箱东西在她院里。
她不知道谁拦了她一下,江嘉年只奋力推开了那人,跌跌撞撞地往北院去。
殊不知,现在的北院也是一片兵荒马乱之象。
前头,傅端答应江嘉年要帮她和江怀德说下这婚事的事儿,不过是从北院到江怀德院子的这点距离,傅端就消失了,不见了。
江嘉年到北院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满院子的人手忙脚乱,坐立不安,来回走动也焦头烂额的样子。
她放眼望去只有阿大是她知道名字的,她忙拉住阿大问了情况,得知原来傅端在书院里失踪了。
“你们该早点找我的。”见阿大一副让她不要搅乱的表情,她拎了拎四喜的绳子,“它或许可以帮你们找到傅公子。”虽然四喜又懒又馋还小心思多,但是都不能掩盖它嗅觉灵感会寻人的大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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