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笑道,“说半天你就是为着这个啊,成,这事叔就能做主,你们现在卫生室旁边那块地,想建多大建多大,大队出钱。”现在谁还不知道林医生的医术,说一句妙手回春赞一句小华佗也不为过,这个事不用问都知道没意见,队上有钱大队出钱,修好了以后看病受惠的还是他们,谁还能保证自己健健康康没个病痛。
·······
大队上修建新厂房、改建卫生室,厂子招工考试,林言青要人帮忙,一切都缓慢而有序的进行着。
期间还抽空去吃了席,春芬婶家小儿子,就是那个唯二,不对,现在是唯三了,那个在城里当工人,常年盘踞上河大队婚嫁市场前几名的冯爱党同志,结婚了。
结婚对象也是熟人,同在纺织厂一起工作的钱喜妹同志。
对于小儿子终于看对眼定下来一辈子就结一次婚这样的大事,春芬婶当然不马虎。要知道,冯爱党同志再是在婚嫁市场上多么抢手,也架不住他随着时间年纪渐长今年已经24了,相看的次数也不少,这臭小子就是梗住不松口,现在要结婚。
光解决这小子老大难的问题这一个就是一等一的喜事。别说女方还是城里人,自己有工作,父母有工作,听说亲家公还是个领导呢。这可真是,嫁进蜜罐罐了。
自家条件比起女方,确实是差了些,这样看,那二两肉索性也不算什么,别人高门嫁女,她就当孩子嫁到城里去了,也差不离做个倒插门上门女婿,只要孩子们过得好。
幸好钱喜妹一家人也都是好相处的,俩孩子婚后住城里,其他的都按照正常结婚娶亲来,不过因为钱家亲朋都在县里,婚礼就定在县城办,第二天再在乡下摆一桌。
县城、大队两边的婚席林言青都去吃了,谁让她既是钱喜妹的朋友,又是春芬婶儿的座上宾。
看到认识的朋友欢欣着迈入新的人生篇章,不管以后如何,此刻流露的真情和爱意做不的假,唯愿他们长久沐浴在幸福的河里。
有的人已经挂红敬酒洞房花烛了,有的人还在手握信纸逐字逐句的分析感情。
“又看信呢,还看,再看这字也不能变出花来。你说你天天对着几封信出不出息啊。这还是咱们大院一霸吗,孟哥你别是被人顶了身份吧,是不是真人。”
听到打趣,孟义英仔细的收好信纸,“认不认识这是什么?”握拳举起手。
“啥啊?糖?我不吃糖。”
孟义英冷笑,屈肘用力。
“诶呦,哥,你是我哥还不行吗。”挨了一手肘出声呼痛,边揉边嘴里小声嘟囔,“真该让那位女同志看看,冷酷无情铁手大力毫不友爱的家伙。”
“哥,你去哪?怎么走了。”
“找人算账。”孟义英摸着胸前口袋的位置,想到什么,冷着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