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她回以微笑。
“你这家伙!”
唔,好诶!现在的露雅小姐被明亮的红色给渲染了呢,生气吧,愤怒吧。
不过我可是以气度大着名,自然不会多恼她,就朝她吐吐舌。
“不逗你啦,走,我们去看个究竟。”
“哼…”虽说被我气到,但还是服从与自己对狩猎的爱好选择和我“握手言和”。
撇撇嘴,露雅向我嘟囔了声。
“我还是怀念以前的那个你,多可爱啊。”
“不可否认,以前的我确实可爱。”我摊摊手,表示无奈,“可没办法啊,可爱的小女孩也是要长成漂亮的大姑娘的,不过你要是继续说我可爱,我也会满怀欣喜的接受哦。”
“现在的你还真是完全没什么羞耻心啊。”
算是被我的话无语到了,露雅揉了揉额,叹气道,“自从那次刺杀后……”
“……别提那刺杀了,并不是什么欢快的记忆不是吗?”
我打断了她的话,事实上,我的几个朋友都时不时提起那件事,她们对那事之后我的转变有种心疼的情绪。
我明白。
“要是早些把怀疑说出来告诉护卫队就好了。”“要是规劝安放弃在校内进行晋级考核就好了。”
“要是……”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要是和如果?
呵,我现在或许还得谢谢那次刺杀,让我从还带有几分无知与懵懂的状态尽早解除。
让我认清了不少事情……
“嗯。”
我不想去谈论的事,她们也不会去和多提几句,露雅收回了原本打算说的话。
即使对知晓心声的我来说,已经等于全部说给我听了。
【抱歉…】
就算您们提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刺杀早晚都会有,我如果没能亲手解决,只会不断地重演,做的绝了,做的狠了,那些家伙才知道识相点。
其实要说刺杀,那些人确实成功了。
祈蓂·维尔斯死了,但杀死她的是她自己。
“走吧露雅,车已经到了。”
不想那么多,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成功劝她一同和我离开的把握,不管怎么说,她确实该出去走走了。
已经有可笑的流言说我软禁她,威胁弗朗先生。
这是脑子被人轰了个洞才会这么想吧,我软禁皇帝近侍长的女儿,不是找灭吗。
我对那种没脑子的流言嗤之以鼻。
造谣我对她有非分之想都比那种流言要更让人信服。
“对了,那说说你的心仪人,谁啊,听你的口气我还真没想到是谁。”
“你不认识,一个漂亮姑娘,合我胃口,改天我成功绑回家当老婆了请你来喝酒好吧。”
“行,我倒要看看会是哪家姑娘被你这个公爵给祸祸了。”
“呵,先管好你自己吧,露雅小姐,别真的让你的猪去拱别人家的白菜了。”
懒得和她计较,我说的可都是客套话,老婆真让我绑回家了,能看她的只能有我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