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侍郎请!”
林怀乐没有推辞,论官职他比何清高,论地位也是,论拳头左灵儿还在。
左灵儿把佐林扔给血神兵,然后也跟着何清进入书房。
何清坐在主座,林怀乐作揖,“多谢何院司把犬子带回来!”
林怀乐就是这样的人,该弄你弄你,该敬你敬你,一个举子登门骂他被他戏耍的体无完肤,但却依然举荐他成为黑龙台的封士。
他就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
何清也是,好在左灵儿未动,只是回味糖葫芦的味道。
所以何清心安理得的承着林怀乐的礼。
“束修已经差人送到府上,还望何院司不要责怪!”
林怀乐越是客气,何清越是打怵,“林侍郎哪里的话,令郎根骨惊奇,也是老夫捡了便宜!”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种?”
一个女子说出来这句话,是那么的贴靠妥帖。
“那是那是!”
何清捧起茶杯,饮着甘露茶,不喝白不喝!
“陛下算是帮助犬子度过一劫,以后还望何院司多多提携!”
清凉的甘露茶让何清的红肿消退几分,心情变好,“那是自然,令郎会有一番大成就!”
“就一杯,多了没有,喝完就走吧,我还需要给我儿子找媳妇呢!”
何清尴尬的放下玉杯,然后笑着说道:“等到大婚之日,我定当来祝贺……”
“那就多谢何院司了!”
林怀乐把何清送出门口,一直在院落中的神兵,也纷纷回巢,有的砍柴,有的浇水。
“相公,我去把她弄来!”左灵儿拿着一包药剂贱兮兮的说道。
“溧阳郡主空乏过度,还需调养时日,现在是害了她!”
说到这个左灵儿就火大,之前给儿媳妇儿的补药,都被那个偏心的阜阳王弄给他儿子,要不是左灵儿盯着,溧阳郡主还是那个病殃的老样子。现在能走几步道,已经是烧高香了!
“在调养些十时日,而且他背着我们结亲,这笔账不算算!”
正在用秀发拨弄儿子鼻子的左灵儿,一拳打在佐林的身上,肉眼可见的浮肿。
“大儿子,等你醒来,老娘打死你!”
随后又可怜兮兮的蹭着佐林,这一刻真的是母爱流露。
林怀乐没有打扰散发母性光辉的左灵儿,驾着马车,随从跟着,上面还打着红结。
十辆马车趁着夜色来到桃花巷。
恭敬的行礼,客套的礼节。
打开中门的阜阳王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林怀乐。
“这是聘礼,一个月后我儿与溧阳郡主行周公之礼,还望阜阳王早做准备!”
看着那价值连城的聘礼,阜阳王又愁坏了一根白发。
“林怀乐的眼线手腕比你我都要高明,还是从了吧!”
一声苍老的声音,阜阳王摸着厚厚的礼单,无奈的应了一声。
“那就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