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肯定一见南阳人就说:哦,你看,那就是贼公主国的人。
他冷冷地看她,“你是公主,要什么没有?何苦这样作贱自己?”
宋孜然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指指自己鼻子,“呵,我作贱自己?”
冷哼一声,“你不想要就算了,何苦如此挖苦我。”
她双手叉腰,下巴一抬,“本公主就是不想让欺负我的人好过,她们有时间敛财,本公主为什么不能去拿?”
没好气地瞪他,“你个榆木脑袋,有羊毛不薅你傻啊?”
关函谷不能理解她的思维,在他看来,私自去拿不义之财就是不对。
他抱着剑,冷冷地盯着她,“下不为例。”
嘿!这家伙还教训起她来了。
宋孜然不服,她还在想着放长线掉大鱼。
人家欺负她,她自然要欺负回去,顺便再顺点物什做赔偿,如今关函谷这态度,是摆明了不让她再拿。
她就不高兴了,鼓起腮帮子,忿忿不平,“我就拿怎滴,你还能打我不成?”
关函谷脸色铁青,日光剑握得‘咔咔’作响。
打她是不可能打的,但他可以使用其他方法。
“啊?二哥,你不会真要和妻主打架吧?”
唐丰沛在旁边见两人闹得不可开交,赶紧丢下金子跑站两人中间。
这万一打起来,他还可以拉架。
关函谷脸色更黑,抿起嘴唇,“本王不打她,但这次,她必须要给个准话。”
“二哥,你不要这样嘛,大家和和气气的。”
白子皙在旁边看了半晌,鼓足勇气来拉关函谷。
不明白刚刚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内斗了!
关函谷不动如山,又因为人高马大,白子皙拉了几下都没拉动。
就很——尬!
公孙景在旁边看得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噙起一抹微笑,温文尔雅。
伸手拍拍关函谷的肩膀,“老二,坐下说话,这还没到京城你们二人就如此,那以后遇到危险怎么办?”
又转头劝宋孜然,“妻主,老二有他自己的考究,你先别急着动怒,听他解释可好?”
他轻轻抬手,拉下她叉腰上的手,将其衣袖拉好,又为她整理了下因钻马车底去搞乱糟糟的衣衫,最后拿下她头发上的一根棕黄色马毛。
搂住她肩膀,“先坐下喝点水,别动怒。”
他将她带到旁边树荫下坐着。
白子皙很有眼色的取下腰间水袋递过去。
唐丰沛卷起地上的包袱,提着坐在她身边,往她手边递了递。
小心翼翼地询问,“妻主,这,这怎么处理?”
宋孜然喝了几口水,人已冷静下来,她接过包袱放一边,指了指对面的大石头。
“老二,过来,坐。”
她盯着不远处的关函谷,“本公主现在要听你解释。”
关函谷走过来,就不坐,抱着日光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本王觉得,偷窃不好。”
宋孜然“……”
神TM偷窃,她明明就是光明正大拿的,还捐了国库,现在说她偷窃,她就很愤怒。
“老二,本公主不过就是随手顺了一些,你别说这么难听好不好?”
关函谷:“不问自取就是偷,你是公主,关乎南阳声誉,如此行径,对你以后百害而无一利。”
宋孜然思索片刻,“嗨,你说得好像也对哈。”
她突然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那本公主以后就问过再取。”
总之,财路不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