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了方向,南星便开始询问起妇人:
“解手时是不是经常尿频?秋冬日总是四肢冰凉,比起旁人更加畏寒?来葵水血色黯淡量也比之前少很多?”
女人眼睛一亮,看向南星的眼神也充满了敬畏:
“是是是,就是您说的这样,一模一样!”
南星眉毛一松,笑道:“不是大问题,月经不调所以才导致你癸水不规律,这样,我先开一副方子,你先喝两日,然后再复诊,根据你的情况我再继续开药。”
虽然自己把脉不在行,但是看药方还是可以的,当初也和学中医的朋友问过几个月经不调的药方调养身体。
有的时候,中药要比西药更加温和。
“酒当归,川芎,炒小茴,炮姜……”
这个药方南星也算是熟能生巧了,经常给自己抓。
将药方一板一眼的誊写好,南星就将药方递给女人婆婆,那妇人接过药方立马奉上诊银:
“多谢姑娘了,哦,应该说是小大夫,我家也不知道该付多少钱,是多是少到底是个心意,还望小大夫不嫌弃。”
没想到自己还能在这个时代拿到第一笔诊费,南星有些激动又有些窃喜的将钱收到手心里。
若论价值,这十文诊费比不上人家送来的一篮子鸡蛋,但是鸡蛋是“谢礼”,诊费则意味着有人认可了南星作为大夫的身份。
意义上,两者给予南星的意义截然不同。
从妇人家里回到安家,南星便有些心不在焉的,就连艾氏都发现了女儿的不对劲,心里嘀咕道:
“这孩子莫不是还在想着顾家那小子吧?这段日子总是心不在焉的,心里装着事,看上去怪让人担心的。”
吃晚饭时,一家人坐在一块,南星突然道:
“爹,你能教我把脉吗?”
安大夫夹菜的动作一顿,下意识想要拒绝,又念及女儿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最后只道:
“治病救人不像你想得那么轻松,再说了,朝廷如今对真正的大夫是有医署管理的,还从未有过女大夫。
你若走上这条路只会比旁人更加辛苦,其中会遭遇的偏见、刁难非你现在所能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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