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平快速扫了眼字条,冲身旁的小老头展眉一笑,“有劳师叔了。”
小老头被他突如其来的笑给吓得一怂,连连摆手,“呃,咱俩这谁跟谁啊,倒是不用这般客气!”
嘴里客套着,眼睛已经瞥到装酒的马车上,拼命努着嘴,“嘿嘿…… 就这样的,给师叔我留个几坛子就成,我不挑的,不挑的!嘿嘿……”
顾清平嘴角一抽,失笑道:“师叔稍候,师侄还要麻烦您一趟!”
言罢,转身往屋里走去,还不忘冲钱鸣吩咐道:“先给师叔送坛好酒过去,剩余的放在我屋里,每日给师叔送一坛!”
“不是!阿平,阿平啊……”
小老头在后面伸着只手,没啥底气地喊了两声。
见顾清平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小声嘀咕着:“就不能爽快些么,这咋还一日一坛的,吊人胃口,多不好……”
指挥着士兵搬酒的钱鸣听了个尾音,轻笑道:“弘师叔,您误会了!这酒啊,是我们小姐和她老师研究出来的,最是滋补了,一日最多一坛子,多了就适得其反了!”
“小姐?”
弘师叔满面狐疑,“你们府上何时有了小囡囡?都会酿酒了?
这,这怎么不早说,老头子我没准备礼物啊?这可咋整?”
重新写好字条的顾清平将已经清醒了的白鸽递给弘师叔,安抚地笑笑,“劳烦师叔把它沿原路送回去,至于给安安的礼物师叔可以慢慢想。
说起来,安安和您还是沾着亲的!”
“和老头子沾亲?谁家的娃娃?”
“祁连山,无影宗,叶老门主的曾孙女!”
“什么?老叶的曾孙女?
*
白狼山。
“二王子,西齐来的密信!”一个小士兵将被蜡封好的字条双手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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