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烁儿回去后撑着身子给周澈寄过去了一封差不多的信。
——
三天后。
玉寒来到勤政殿。
像那天发生的事情,以及后来苏漾选择的新的容身地点,都禀报给了萧维。
萧维摸了摸下巴,有些不解的道,“萧逸为何要帮那些反党呢?
莫非萧逸是反党的眼线?
他为了那群反党竟不惜让自己身受重伤,甚至犯下欺君大罪……那说明这些烦恼一定对他很重要。
可看她的意思,又对大应是中心的……玉寒,你觉得萧逸与那个头目……叫什么来着?严川是吧?前朝太子之子是什么关系?”
“属下不知。严川管萧大人叫烁儿,那必定是萧大人都故人,看得出来,他似乎在严川,心底有很重要的地位,严川很在意他,而且甚至为了他要牺牲自己。
萧大人必然眼霜很在意他的,不然也不会不惜杀了两位忠臣,让自己身受重伤,又犯下欺君大罪,而保护他们。
但就算如此,属下认为他对答应是忠心的,因为他说过他不会加入言传他们,他只是不想和他们站到对立面。”
玉寒很少说这么多话,只是他跟着萧逸久了,就会越发的发现这个人心地善良,人很不错,对他也有了些许感情,所以才会不惜说这么多话来帮萧烁儿证明清白。
萧维无奈的瞥了玉寒一眼,他哪能看不出来玉寒是在故意为萧烁儿开脱,虽然他说的句句都在理。
“你说这些朕不知道吗?朕是想说如何试探他到底是对那个言传不一样,还是对所有的反党都不一样?”
“皇上,属下认为这很简单。只需要让他围剿其他反觉,没有严川的反党,看他会不会动恻隐之心即可。”
“你说的倒是简单,朕上哪去找反党?京城周边的反党都投靠了严川。”
玉寒低下头,不再说话,是他想的太简单了。
“罢了,这事以后再说吧。”
——
转眼间,大半个月过去。
这段时间萧烁儿在京城开了家药铺,起名“星耀堂”,反正皇上给他休了假,闲来无事萧烁儿亲自坐诊,不过生意不太好,还没赚回本钱。
但萧烁儿并不气馁,毕竟刚开始嘛,慢慢就好了。
这天傍晚,萧烁儿回到家时,张荧和陶吟不知又去哪玩了。
这段时间二人关系不错,张荧闲不住,总想往外跑,便带着陶吟一起去。
(勿喷勿喷,都写了好几章了,才意识到这俩人的名读音相同……都录了这么多了,就不改了大家将就看吧,嘿嘿。)
萧烁儿一身劲一正在院子里练功夫。
陶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趴在门后偷偷的看着,眼中满是羡慕。
萧烁儿上蹿下跳了一会儿后,站定看向躲在门口,有一会的陶镜。
陶镜见状,下意识往门后躲去。
萧烁儿咬了咬唇瓣,强忍住笑意道,“进来吧,我早就看见你了,别躲了。”
陶镜低着头抿着唇,小心翼翼地从门后走出来,随即又抬起头,露出乖巧可爱的笑容,声音甜甜的叫道“大哥哥!”
看着前面的软糯团子,萧烁儿不禁笑了笑,“镜儿,过来。”
陶镜笑着提起裙子,开心的奔向大哥哥。
跑到萧烁儿面前后,还不忘装模作样的行礼,“镜儿见过大人。”声音软糯好听,萧烁儿不禁笑了笑,戳了戳他的脑袋,“你啊!小丫头人不大,古灵精怪的。”
陶镜笑着摸了摸脑门,然后又可怜巴巴的控诉,“大哥哥弄疼镜儿啦!”
萧烁儿无奈一笑,这小丫头还学会碰瓷了,他根本没使劲好吧!
萧烁儿没回答,摸了摸陶静的脑袋,将她额前的碎发别至耳后,随后小心翼翼地扒住他的脑门查看,之前受的伤如今已经几乎没有任何痕迹了,只在仔细看的情况下,能看到一到微不可见的印记。
“伤好了?还有每天上药吗?”
陶镜摇摇头,“娘说镜儿都伤好了,不用上药了。”
萧烁儿微微一笑,也是就这点印记,若不是他仔细观察,都看不出来谁会扒着他的脑袋看呢?
而且本来她的伤口就不大,当时只是因为深了点,所以流的血有些多。小小的一点轻微的疤,有就有吧。
“大哥哥,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你居然会飞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