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陆逸刚下课准备和夏槿汐去食堂吃饭,接到了严文的电话。
“喂,严老师您好。”
电话对面的声音乐呵呵的。
“小陆,最近有空吗?之前拜托你帮我以故事创作歌曲,故事我已经整理出来了,你看有没有空,发挥一下你的才能。”
“这故事是我之前去的一个边关哨所所了解到的故事,那里的年轻官兵拜托我看看能不能写首歌。”
“我自己尝试过,也找过歌曲创作人,但是都差点意思,我个人感觉不满意,只能找你试试了。”
陆逸一愣,他还真把这事给忘了,主要是严文故事一直没发来。
现在手上的事只有小说和剧本,但是歌曲的事也不用怎么麻烦。
“严老师,您把故事给我发过来吧,既然答应过您,就一定办好,再说是为了咱们的边防战友,义不容辞。”
“哈哈,好呀,还是喜欢你这直来直去的性子。”
“对了,时间不急,这歌我是准备春节前去慰问演出演唱的,你慢慢来就行。故事我发你邮箱。”
“好的严老师。”
又聊了一会才挂断电话,夏槿汐则是在一旁等着他。
“小陆子,是有什么事吗?”
陆逸将手机揣起来,“是啊,之前严文老师找我邀歌呢,准备年前去部队慰问演出,需要这歌。”
“这样啊,那你好好写,有困难的话去找小姨,公司还是有不少能人呢。”
“行,走吧,等这么久了,进去吃饭吧。”
夏槿汐挽着陆逸的手臂一路小跳着进去了。
晚上回宿舍过后,陆逸发现几个室友又去练唱功去了,一个人也没有。
随后他先更新了小说,码了会剧本,然后打开邮箱,将严文发给的他的故事找了出来。
“唉,这事儿还真多呀。”
虽是这么想,但陆逸却乐在其中。
他怎么也想不到,前世就是个普通人,写歌写剧本这事对于他来说很遥远。
更别说部队和国家现在都特别看重他。
随后陆逸盯着屏幕仔细的看起了那个故事。
【我国疆区西北部的塔城地区裕民县中哈边境上有一个名叫塔斯提的哨所,“塔斯提”在哈撒克语里是“石头堆”的意思”。
四周全是光秃秃的石头山,方圆十公里之内寸草不生,更看不到一棵树木。
风沙肆虐,寸草难生,一年见不到绿色,条件极为艰苦。
上世纪八十年代,塔斯提哨所的锡伯族战士程富胜回老家探亲。离家归队那天,母亲把自家的10棵白杨树苗子郑重其事地交到儿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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