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一听这话,好家伙自己躲了一路的官差,住进官差家了,这下子玩完了,刘秀极力掩饰自己的不淡定,却还是被傅俊察觉到了端倪,
傅俊接过话茬,眼睛上下打量着刘秀,“小兄弟,那你贵姓高名啊,下次再见也好招呼你们!”,
刘秀可不敢实话实说,打着马虎眼,“傅兄客气了,我叫刘金和,这是我兄弟刘金水,我兄弟二人原是南阳宛城白水村人,出来做点糊口的买卖”,
“哦?什么买卖”,傅俊追问道,
刘秀正想着怎么回答才能搪塞过去,傅友德发话了,
“俊儿,你这是在家里办公么!”,傅友德一脸不高兴地瞪着傅俊,
傅俊只好作罢,一脸无奈地出去给刘秀、臧宫二人收拾屋子出来,
待傅俊收拾好了,傅友德才不舍地放刘秀他们去歇息了,看的出来,傅友德与刘秀聊的甚是投机。
刘秀和臧宫是真累了,连傅友德遣小儿子傅朗来叫他们吃晚饭,都没醒,一觉就睡到了半夜,
到了二更天,刘秀突然一阵惊醒,满头的大汗,他低声叫起来身旁的臧宫,直言自己刚才做了一个梦:
梦中自己被一个黑脸膛儿的官差模样,抓到了狱中,自己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差点断送了性命,
臧宫听到这了,真诚地发问:“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呢?公子!”,出门在外,还是叫公子的好,
刘秀翻了个白眼,我给你说是图个啥,刘秀思虑片刻后,
“我们趁着夜色赶紧走吧,虽说这个官差不一定是是傅俊兄弟,如此行事也太过鲁莽,对不住傅家人这么热情,但是我等性命安危重要,只能如此行事了”,
臧宫不疑有他,“中!”,
臧宫赶忙起身,收拾行装,穿扎什物,臧宫在前面,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
随着,“吱呀!”的一声,木门打开了,
臧宫右手扶住木门,却是一动不动了,刘秀二人是偷偷溜走,没有掌灯,刘秀一头撞在了臧宫的后背上,刘秀正想说,你走着走着咋不走了,只见臧宫扶着门的右手,缓缓地摸向了腰部,
“金和,金水二位兄弟,这是要去往何处啊!”,
刘秀的小脑袋通过臧宫跟门的缝隙看着有人说话的地方,
夜色笼罩之下,一杆镔铁皂缨枪,枪身在月色的点缀下,熠熠生辉,寒气逼人,枪头上的皂色缨花随着微风徐徐飘动,
持枪之人,隐没在黑暗之中,刘秀听声音便听出来了,来人正是傅俊傅子卫!
刘秀讪笑着说:“傅俊兄弟也出来如厕啊,你我一起啊”,
傅俊背靠着墙,镔铁皂缨枪在怀中抱着,脸上不禁冷笑,还在这给我装,
“二位兄弟,还是坦白从宽的好,我也好在县衙老爷面前,为两位说说好话”,
刘秀咬死不承认,这会要是承认了,不就把锅背结实了么,
“傅俊兄弟这话是从何说起啊,我们二人不过是往来的小商小贩,又怎敢劳烦到县衙老爷面前”,
傅俊从墙边走了出来,边走边说,“那你们为何携带兵器?”,将刘秀二人的武器扔在了自己脚下,
原来傅俊在砍柴回来的时候就看了,两人放在马上的兵刃,这才用警惕的眼神盯着刘秀,
刘秀看到自己的想法武器都被人家拿了,心中不由得,“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还好臧宫兄弟腰间还有武器,不然他拿手摸腰部干嘛,
刘秀想到这,继续周旋,“这不是出来经商怕路遇歹人,防身用的嘛,傅俊兄弟未免太过紧张了”,
傅俊冷吭一声,“是防歹人啊,还是说你们就是歹人!”
刘秀听到这算是听明白了,感情这傅俊把自己两人当成歹人,盗贼之徒了,
傅俊接着步步紧逼,“南阳郡一带已经是战乱纷纷,你们二人还能出来经商,怕不是觉得我傅俊好糊弄!”,
傅俊怀中的镔铁皂缨枪,已经提在了右手,双手顺着枪杆这么一捋,枪身就颤了,枪缨就圆了,麦斗大的枪尖就对准了,刘秀身前的臧宫,他深知这臧宫才是棘手的存在,况且臧宫腰间的武器尚不明朗,
刘秀看傅俊这架势,真要一个人一个窟窿,扎死自己和臧宫,刘秀急中生智,大喊:“不好了,闹人命啦,傅友德伯父快出来管管呐!”
刘秀这一喊不要紧,给傅友德吓坏了,在自己家里出人命还了得,急忙掌着烛火,就往前院跑,傅朗怕老爷子摔着,在一旁搀扶着老爷子,两人不大会就来到了前院,
给老爷子急的啊,哆哆嗦嗦的腿脚都快了几分,到了前院一看,好家伙,傅俊拿枪就要扎刘秀、臧宫二人,老爷子心想这是咋回事啊,白天还唠的好好的,这会就要玩命了,
傅友德是主人家,哪有怠慢客人的道理,上去就抓住傅俊的枪杆,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
“傅俊!你要做什么!”
说完老爷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