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生意?”谢老师半梦半醒中不由自主的问出了口,出口后发现自己似乎不该问,来不及刹车了。
“哦,就是一些地产什么的 。”陆仁苦思冥想,如果不是走私贩毒之类的,他也想不出干什么才会有这样的流水。他自然不希望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其实您看到的只是一些现金流,我还欠银行很多钱呢。”
这种解释似乎有些凡尔赛。
即使是那个年代的人也明白,能欠银行几个亿的人,或许比拥有几个亿的人更厉害。因为银行能让他欠几个亿,证明了他能换的上,否则对银行来说就是一笔烂账,也算投资失败。对于唯利是图的银行来说,很少会出现这种失误。
不管怎样,谢老师本人总也会找些理由能逻辑自洽的,不然她就崩溃了。
“可以吗?谢老师?”陆仁讨好的看着班主任。谢雅哼了一声,道:“记得你答应的,考试见真章。说话算话哦。”
陆仁本身对于这些高中知识也是觉得挺有趣的,并不排斥,只是苦于太忙了。如果要说分分钟几亿上下,来形容陆仁本人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毕竟他现在投入的可是高风险高回报的事,虽然并不违背他个人良知,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视之为“合法”的。
可是那又如何呢?试问,法律等于正义吗?
正义的原始雏形本身就是同态复仇,而法律法典的诞生也并不是基于正义,而是社会秩序稳定和平衡。虽然,一个好的社会形态中,法律从业人员必须相信并追求“正义”,但说到底法律所能实现的撑死了也就是“最不坏”这个结果罢了。真正能够懂得和实现通过法律这个手段或者说工具,保护自身利益的,还是有钱人。
这一点,从那些所谓“民主自由”的漂亮国、火山国和日不落国等资本主义国家的本质就可见一斑,而真正短期初步实现了高度文明的,反而要数夏国初创伟人治下那会儿。当然,很不幸的,好景并不长远,只是这些与陆仁这样的“升斗小民”似乎没什么大关系,他也并没打算当什么救苦救难的大英雄,只是希望身边的人能幸福平安的生活。
原本如此小的愿望,应该很容易实现,但在混乱的大势面前,即便是如此小的愿望,也只能成为“奢望”了。陆仁这一世,也正是希望依靠自己重生的机会,改变一些能改变,并且愿意改变的现实。所以,他反而不敢大刀阔斧的出手,触发历史事件,从中周旋,和彻底改变历史走向,难度不是同日而语。他毕竟不是那位伟人,既没有高瞻远瞩的视野,也没有运筹帷幄的手段。“尽人事,听天命”,这句话可能是陆仁的真实写照吧。
体育课,是陆仁最喜欢的,那种不断奔跑炼体,是前世这个年纪的他最怕的。因为疾病的缘故,体能一直是他的短板,尤其是需要一些耐力和心肺能力的运动。这一世完全不同,内家入境的他,对于这种粗浅的炼体,可以说基本无感,只要他愿意,就是跑上1万米,都未必会出一滴汗。
“吨吨吨”喝水补充电解质的陆仁肩头被人轻拍了下。
“同学,在偷懒啊?”
一个俏皮可爱的声音在陆仁背后响起。
一回头,浓浓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一个短袖校服马尾女生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不是吴丹丹是谁?
“丹丹?你这是?该不会你也考到十中来了吧?”
陆仁又是惊喜又是疑惑。他陆仁中考几乎没备考,随随便便考的,志愿也是随便填的,可吴丹丹一直都是乖乖女,成绩也不差,老师和家长们眼里都是“别人家的孩子”,考重高应该是轻而易举的。
“可不是嘛。哎,马有失蹄啊。有一科没考好,就被刷到这里来了。”这话她自己说的都有些心虚。她是绝不会告诉陆仁,自己是有一科没考,志愿也是跟陆仁一样,直接填的十中。
憨憨的俏丽容颜,一时竟也让陆仁有些痴了。毕竟少女的美,对任何年龄段的男性都有致命的诱惑,只不过回过神来的陆仁,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不知道哪儿错了,但反正就是觉得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