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阮萤便在这大京城闲逛起来,京城繁华,也热闹,旁边的市井人家摆摊生活烟火气十足。
阮萤在闹市里玩乐,而也有人在旁边的酒楼里往外看她。
王扶礼今日出门,意外遇到了阮萤,心向往之,踌躇一番,还是上前拦住了阮萤。
“表妹有礼。”王扶礼作了个揖。
阮萤勾了勾唇角,“表哥。”
“表妹,过些日子就是家母的生辰宴,表妹可能来参加?”
“表哥到时候递个帖子到我府上即可。”阮萤说着笑意盈盈,给他福了福身,就转身离去了。
留王扶礼在原地许久,目不转睛地瞅着表妹的倩影。
被王扶礼扰了兴致的阮萤,悻悻然上了自家马车,打道回府。
回府后,绿芝已在等待,“郡主,信已经交到殿下手上,殿下说他会准时到的。”
阮萤满意点头,明天就能见到江暨白了,她心情有些好,在浴池里泡着,身心都酣适。
第二日阮萤醒来已是半中午,她睡眼惺忪地起来,在丫鬟们的服侍下,穿上新做的春装,今日她穿的鲜嫩,浅粉色的裙装之下,她一改往日的强势,反而洋溢着少女特有的清甜。
头上的玉钗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小松鼠,耳坠是花朵状粉色玉石,眼角的眼线微微下垂,好似狗狗眼一样可怜惹人爱。
而手腕上戴了好几串碧玺手钏,抬手间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声响,活泼又可爱。
阮萤观自己的模样,轻笑道,“还真是女为悦己者容,今天尝试不同风格玩玩。”
阮萤在府中听八卦消磨时光,自从橙芝的酒楼业务成功之后,还顺势带来了许多鲜为人知的狗血八卦。
阮萤时而听得瞠目结舌,时而跟着一起骂渣男,也经常为当朝女子的不争气而捶胸顿足。
直到天渐渐暗下,阮萤整理好仪容,才出发前往自家酒楼。
酒楼用的原名,碧波楼,阮萤没改。
碧波楼的位置不佳,在一个较为偏僻的巷子里,再加之原东家经营不善,便倒闭了。
橙芝原本打算把碧波楼打造成巷子里隐秘的私人酒馆,但是郡主说不用特别打理,就没有再管。
所以,当阮萤戴着帷帽踏进碧波楼的时候,酒馆生意平平,与橙芝打理的其他酒馆相差甚远。
阮萤在心里给橙芝点了个赞,不愧是她的下属,就是这么听话又能干。
等阮萤到了三楼,就叫了点吃食。
在阮萤一口口吃着晚饭时,江暨白到了。
他难得穿了一身黑,面容沉静,昨日他收到阮萤的信件,知道阮萤为了同他有不同的幽会体验,还特地买了一家酒楼做秘密基地,心中就不自觉的快乐起来。
他心中最满足的莫过于阮萤对他愈发上心,他无时无刻不希望阮萤能多爱他一点点。
阮萤见他进来,立马站起来冲他行了一礼,“先生,您来啦。”
江暨白一愣,看她眼神里的促狭,瞬间脸烧地通红,这不就是二人前些日子看得话本子吗?
阮阮买酒楼是为了这个?现在还演起来了?但是还怪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