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古董羹上来以后,这位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太子殿下甚至亲手服侍起了阮萤。
他亲自为她涮菜,然后递给她,还会贴心地询问她怎么样好不好吃,古董羹的烟火气弥漫在他们身边。
阮萤瞧着他虽然身为天潢贵胄,却从不在她面前摆姿态,反而总是极尽所能地对她体贴,心中不禁一暖。
阮萤心想,“眼前的男人好像真的还不错,虽然他有时候烫地蛮难吃的。”
“哥哥,这个好像有点难吃。”阮萤靠近江暨白耳边,小声说道。
江暨白却有些气笑了,她完全不动,一直是他在忙东忙西,结果她还嫌难吃,最近的她好像越来越暴露本性,但是很可爱就是了。
他把手头东西一放,又站起身来在旁边的脸盆里洗了洗手,用手帕一点一点地仔细擦手,阮萤都有点不懂他的迷之操作了。
正在她迷惑之时,江暨白一个扑倒,将她按在旁边的小榻上,边挠她痒痒,边问道,“难不难吃?你说难不难吃?”
“哈哈哈哈,不难吃,真的不难吃。”
两人闹作一团,更是笑作一块,等江暨白反应过来,两人已经衣冠不整,尤其是小姑娘,领口开的大大的,甚至隐约能看到那条沟壑。
而我们堂堂太子殿下,对着那条沟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睛更是目不转睛。
阮萤见此,突然一个动作,将他的脑袋往沟壑上一揽。
送上门的肉岂有不吃的道理,江暨白这个从前的正人君子自然也是吃地不亦乐乎、滋滋作响。
直到外面的小二敲门要进来送菜,两人才慌忙间整理好衣服,正襟危坐,一本正经。
而等小二走后,太子殿下却又蠢蠢欲动起来,他难免有些色咪咪地看着阮萤,刚刚穿着慌乱,其实阮萤只是套好了外套,里面的兜衣至今还在江暨白袖子里收着。
“阮阮,你这样穿,应当很不舒服吧,不如让我伺候你穿衣吧?”
江暨白的手逐渐不老实,阮萤却自顾自地吃着古董羹里的菜,一脸任由他施为的样子。
见此,江暨白更受鼓舞,又克制不住地吃起来。
而阮萤,被美食和美男环绕,心情简直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