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郎中只好为那人察看。
“这么重的内伤,又受了风寒,但愿老天保佑吧!”陈郎中心里嘀咕着,抓了十几味药配好,用药罐熬上了。
“多谢恩公相救!”床上的黄明远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曾世中按住。
“你的病情很重,就不要折腾这些虚礼了!”曾世中在床前坐了下来。
“我看公子像是读书人,怎么落的这般境地?”
“唉!不敢隐瞒恩公!”黄明远叹息一声,将自己的遭遇讲了个明白。
“这些狗杂碎,简直无法无天!”曾世中听完很是愤怒,但官府的黑暗,他也知道不少。
对于黄明远,他能帮的只是给他抓点药,让他在家中调养一阵罢了,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有权势的人。
这时一个已经及笄的少女,端了一盆水进来,放在床前。
“这是我的独女翠花!这是黄公子!”
“黄公子安好!”翠花福了福身,算是行了一礼
“给曾娘子添麻烦了!”黄明远在床上向翠花拱了拱手。
在曾家休养了半个月,吃了十几副汤药,黄明远可以下床了。
“曾叔!我打算明天起程回家去!”这天吃过晚饭,黄明远对曾世中说道。
“你这伤并没有好,现在长途跋涉,会出什么事也不一定,还是多休养一阵吧!”曾世中劝说着。
“可是......”黄明远为难着说不下去。
今天,镇的李媒婆来了曾家,说让曾世中不用上门相看了。
原来,一个月前,李媒婆来曾家说,翠花已经及笄了,要给她相一个好的婆家,问曾世中对女婿有什么要求。
曾世中说也没什么大的要求,只要女婿能疼人,家境能维持温饱就好。
翠花长相可人,勤快又能干,唯一不美的是家中娘亲早已去世,也没兄弟,所以被许多人家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