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书眼中划过一抹狠意,\玄儿,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谢玄点了点头,“舅舅说的是,他和我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他需要人,我们需要藏身之地。若是没有利益交换,他随时有可能和我们一拍两散。”
他转头看向刘掌事,“你说,有一拨人,像是悬幽司的人?”
“回殿下,是的!属下确认过了,有个黑衣人脸上有一条长疤,从耳边直接到下巴,这样的伤疤不常见,应该就是墨影。”
谢玄沉思片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据我所知,衍先生貌似和悬幽司有什么深仇大恨,看到悬幽司的人恨不得千刀万剐,不应该躲起来才是。难道是去找人去了?”
“或许是他的门下确实有什么急事吧?我们和他合作多年,这位衍先生一直都很神秘,对他的话,我们也不可尽信。”
陈尚书似乎并不着急,虽然脸色也不好,但还是坐在座位上慢悠悠的喝着茶,不动如山,稳如老狗。
谢玄看到他这样沉得住气,心里也踏实不少,果然自己还是太嫩了。
他讨好的帮着陈尚书捶肩,“舅舅,如今这凤凰山成了烫手的山芋,您说若那位衍先生不回来,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陈尚书冷哼一声,“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管衍先生回不回来,凤凰山如今都是不能再留了,总归我们没有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不行的话,只能弃卒保帅了!”
“是!一切都听舅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