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惜羽也陪她认真看，附和说：“好看吗？”
她点点头：“好看，好可爱啊。”
“不过比我想象中要大好多。”
愿安宁伸手比划了一个大小：“我以为就像商店里熊娃娃那么大呢。”
“我第一次见也是，没想到它那么大。”韩惜羽非常认同这种震撼，“本来以为我单手就能撸起来玩，但一看发现很有可能我要被它追着咬...”
“哈哈哈哈...”愿安宁被他的话逗乐了，“可你腿长，企鹅肯定追不上你。”
她指着企鹅的小脚说：“你看它的小脚，得功率多高才能追上你？”
“噗，很有道理。”
韩惜羽又说：“也不知道企鹅听到你说它腿短，会不会来追着咬你。”
“诶？”
愿安宁出奇幻想了一下被企鹅追着咬的场面，双手合十，虔诚向展厅内仰着脑袋的企鹅说：“抱歉抱歉，不是故意要说你腿短的，千万不要在梦里追着我咬...”
韩惜羽揉揉她脑袋。
“如果它在梦里追着你咬，你就把我也拽进去，我保护你！”
“好！”
这时，愿安宁脑中又回想起早晨那个奇怪的梦。
卡通橡皮泥小人的韩惜羽，用迷你小手摸着自己的耳廓大喊——
“老婆，起床了！！”
“不行不行不行！”
愿安宁急忙忙摇头。
“什么不行？”
这一声，把正准备给她拍照的韩惜羽喊停了。
“不、不...不能被企鹅追。”
愿安宁咬着下唇，很不争气地说谎了。
韩惜羽笑出声，随即举起拍立得，透过取景器去看她。
“安宁，笑一下。”
少女腼腆地露出一个笑容，有些拘谨地望着镜头。
好看。
韩惜羽按下快门，把此刻生机勃勃的她记录下来。
耳边突然传来口哨声。
并非是体育课用的那种哨子声，而是驯养动物用的独特哨声。
韩惜羽身子一僵，往展厅内看去。
“怎么了？”
愿安宁察觉到他的不对，也顺着他的视线去看。
“咦，那是海豚吗？”
“...是白鲸吧。”
韩惜羽喃喃道。
一个不大的蓄水池里，一条白鲸正用力扑腾着身体，尽可能做出满分的动作。
饲养员满意了，会给它扔一条小鱼吃。
然后就会续接一声哨子。
“那是在干什么？”
愿安宁握住他的手腕，敏感察觉到他情绪上的波动。
“小羽，你...你没事吧？”
韩惜羽这才回神，他摇摇头，眼中有些倦怠之色。
“还好...就是走得有点累，前面是不是有休息厅？我们去坐会吧。”
说完，他向愿安宁扯出一个温柔的微笑，立刻走向不远处的休息厅。
“啊，好。”
手...小羽没牵她的手。
愿安宁眉间的疑虑渐深，她望向那只还在奋力讨食的白鲸，有些疑惑。
“妈妈，那是在做什么呀？”
有个小孩正好奇地指着白鲸。
女人声音温和，耐心解答道：“宝宝，这是饲养员在训练呢，等训练好了，我们就能去看他们的表演了。”
“好耶，有表演看！”
小孩高高兴兴地嚷嚷起来：“妈妈，我要看表演，我要看表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