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芙贴着他的薄唇,两个人的身体挨着分外近。
不能让他占尽了所有的便宜,这不公平。
与其说吻,只是纠缠而已。
姜芙不会亲人,在他唇上狠狠地啃咬着。
一片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不过他现在的表情.......应该很好看。
直到很久以后,姜芙都不能确定他是否动情。
按理说,这时候,会有生理反应的。
这对她很重要。
“你勾引我?”
若姜芙此刻能看见,一定知道他连上眼脸都是冷的。
姜芙正在思索如何回答。
一只手突然,解开她的衣衫,女子身体瞬间绷直。
她的襦裙被人解开,他的手臂在她腰间摩挲。
姜芙咬唇:“不行,不可以......”
他声音沙哑:“怎么不行?”
他的手已经在往更深的地方探入,姜芙心里已经开始大声尖叫。
不行,不行,不能动,若是此时反抗,得不偿失。
女子咬着唇瘫在他怀里:“不行,楼弃,求求你......现在不行......”
她的一切反他都看在眼里,楼弃抿紧唇,最终没有进行下去。
楼弃淡淡地看着她。
“你这么羞做什么,我又没有真得做什么。”
姜芙更什么都说不出来。
捂脸,这都是什么啊!
“你平时就住在这里吗?”
“嗯。”
这里这么黑,甚至水池上面只有石壁,这样的地方,这该怎么住人?
姜芙知道,扬城,楼弃不会回去。
那里于他,本就没什么留恋。
经过这一晚之后,姜芙才能看清,她和楼弃的关系。
暧昧又危险。
那天之后,豫城的使者因为公子霍时被打,非要让扬城给个说法。
叶胜已经被关起来,扬城现在忙得焦头烂额。
可第三天,豫城突发疫病,霍时和一众使者被叫了回去。
最初只是城内有了几例病人,可没想到,服用过永生花的老城主竟也垂垂危矣。
霍时进城主府的时候灌了一嘴冷风。
妈的,本来想给那个杂种个教训。
“爹,爹......”
城主府的下人都蒙着纱布,霍时心里乱:“怎么回事,身体不是已经大好了么?”
“属下也不知道啊......”侍从吓得发抖,“起初只是咳嗽,这几天城主连床都下不了,听说这是疫病,可那么多大夫根本没有人说这是瘟疫,属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霍时绕开所有人,“爹!”
老城主面色苍白,“你......你离老子远点.......老子不想见到你.......”
他这几日也不知怎的,总是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梦到一些年轻时候的事情。
梦到死去的妻子,梦到几年前病死的兄弟。
“你说,你老子我是不是要快死了.......”老城主说话已经有气无力,“听说扬城的闻均老弟和沈家夫人都去了,是叶城主做的孽.......”
“爹,你现在应该养好身体,这些事,您就别管了......”
“我也不管了,现在我也要走了......”可是他现在还有心事未了,“你当初和楼弃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非逼着他走不可......现在我快要死了.......你记着,你把楼弃接回来吧。”
霍时咬牙,“好,爹,我听你的。”
老城主点点头。
楼弃命不好,着实可怜,脾气倔得厉害,把他带回来以后,这孩子没叫过一声爹。
霍时欺辱他,刚好叶家来人接他,他才豫城。
楼弃这个名字,还是他取的。
可惜,再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