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美珍的确忍不住了,照这样连连打碎下去肯定又要严重影响整条线出成品,到时季大姐不说自己都还有点不好意思。
瞧着文小狗那副站立不稳傻笑的样子,余美珍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拉一下脸道 : ″对不起,我要工作请走开,不要在这里影响我工作。
文小苟又嬉皮笑脸道 : ″什,什么工作不工作,只要你,答应一声我立马,走人就是,怎么样。
余美珍依旧十分不悦地接道 : ″答,答应什么呀!请走开,我真的没有时间再搭理你了,我要做事,请你自己尊重自己,别搞得下不了台可就不好。
″喂喂,说话,就应该说清楚点,什么尊重不尊重,我是看你长得白白净净这么好看的一个人,怎么说起话来这么难听,除非,除非说声对不起,就走人。话落,上身又想进一步靠上余美珍的身体。
去去,让开呀!难道我说错了什么,还有什么对不起。说完,再次用手中的吸盘朝皮带上的瓷坯吸过去,却没有想到又是啪的一声,瓷坯又跌落在台面上又是四分五裂,而这一次余美珍强烈感觉到是文小狗故意撞自己的手而造成。这心里确实有一股无名之火刹那之间可是火冒三丈,做人怎能这样给脸不要脸,要想对付这种死皮赖脸的人还是要学学秋萍,现在不赶紧给他几个下马威让他下不了台,他是不会知道错的 更不会走开,有此想法的余美珍而故意大声道 : ″滚开,给我滚开,我又不认识你,我要做事。话落,双手朝他身上用力推去。
文小苟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弱不禁风的她竟然会来这一手,原本就已经站立不稳的身体,摇摇晃晃转瞬间双手还是反应快扑倒前面釉盆里,如不是双手支撑着百分之百整个头都会倒进大釉盒中。当文小狗反应过来站直身体时,整个人满身满脸都是白色的釉,让人看上去确实吓人就感觉是用白漆乱图乱画在整个上身一样。
余美珍前面大声说话就引起四面八方同事们的注意,当见文小苟从釉盆里打了一转后给人的感觉是,哇,吓死人了…他清楚有好多好多的人肯定是在看他的笑话,而赶紧解开上衣纽扣往脸上摸去,这不摸还不太要紧因为已经差不多干了,可他这一摸就越摸越感觉吓人,更是引起四周同事们哈哈大笑声不此。在他,她们心里也暗暗称奇并拍手称快,想到这个吃饱了撑的难受的乌龟王八蛋,大色鬼一样的人,今天终于碰到了硬骨头的对手了,难怪这种人也是欺软怕硬,不给一点颜色和教训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坏毛病,这一下整个成型车间漂亮的姑娘至少可以安心地呆上一至二年,是不会有任何事的。
而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刘副主任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毛巾,打湿后赶紧跑上去帮刘小苟整个脸上擦试了一遍,虽然不是擦的那么干净,但最起码眼睛和鼻子还有嘴巴已经看的见与干净了许多,但脸上还是有点像女人脸上打了白底粉没抹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