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夫人已经知道了外面的事情。阮松养外室,还在外面生了个儿子,她本来十分气恼,气恼阮松办出这等没脸的事。
可是听婆子说刘氏回来了,还在门口和阮松吵起来。阮老夫人立刻恼起来。
“去去,去叫刘氏来院里跪着。”
刘氏骂她是“小妇”,刘氏的两个嫂嫂当着她的面嘲笑她。哼,现在刘氏倒想回来了,没那么容易。
婆子急匆匆去请刘氏,刚到门口,亲眼目睹黄叶撞墙,婆子折回头就回寿康堂。
“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撞墙了,侯爷的外室撞墙死了。”
阮老夫人大惊,本来就是多事之秋,侯府在外面被人说三道四,现在外室又在门口撞墙死,那还了得。
阮老夫人扶着婆子急匆匆到府门口,正好看见阮松搂着血流满面气若游丝的黄叶,一旁的阮鑫噤若寒蝉声嘶力竭。
“都是死人啊?还不快抬进去,不嫌丢人。”
阮老夫人的话让阮松清醒过来,厉声大喝让管家请大夫,他亲自抱着黄叶进了阮家。阮鑫紧跟着进了阮家。
刘氏又气又急,她没想到黄叶竟然装可怜当着自己的面撞墙。为何不直接撞死?撞死了才解恨。恨完黄叶又恨阮松,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家里两个小妾还不够折腾,还弄个狐狸精养在外面。
现在阮松把黄叶抱进府,这是要把狐狸精弄进府啊。她绝不同意。
刘氏跟着阮松回家,嘴里不停唾骂。阮老夫人听刘氏骂她儿子,恨的照着刘氏就是两巴掌。
“你个娼妇,娶你回来是让你孝敬公婆的,不是让你享福的。我病着,你回娘家,你这是忤逆,是不孝。还敢骂我,呸!我这就去衙门告你,让你下牢狱挨板子吃牢饭,呸!有本事住在娘家永远别回来,我让松儿休了你。”
刘氏本就心力憔悴,被阮老夫人打了巴掌,更加绝望悲愤,熬一嗓子痛哭起来,照着阮老夫人一头撞过去,把阮老夫人撞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若不是后面有丫鬟婆子,阮老夫人这一跤肯定摔的不轻。
“老虔婆,都是你惯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是‘小妇’,生的儿子都是‘小妇’养的,都不是好东西。阮松养外室,那都是学他爹。想让阮松休了我,做梦吧。”
阮松谁也顾不上,他现在心里眼里只有黄叶。管家找来大夫,给黄叶诊治,包扎伤口。阮鑫一直拉着黄叶的袖子,抽抽噎噎。
大夫说须得守好这几天,不起热,伤口没事,熬过这几天人就没事。大夫还说,没见过伤的这么重的,外面看不出来,都是内伤。下手的人可真狠,就是想让黄叶的伤外人看不出来。
阮松又是心疼又是恼恨。心疼黄叶一身的伤,恼恨刘氏狠毒。前天他离开时黄叶还送他到门口,恋恋不舍的叮嘱他有空常去。怎么采过两天,就一身的伤?不用问,都是刘氏那贼婆娘下的手。
陈婆子一直守着黄叶,阮松叮嘱陈婆子,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能进院,谁要是硬闯,直接打死。
阮松刚刚吩咐完,管家来说,刘氏把老夫人撞到,老夫人摔倒了腰,请大夫过去瞧瞧。
阮松火冒三丈,满脸杀气蹬蹬蹬跑过来,照着刘氏拳打脚踢,直接把刘氏打晕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