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们给的价钱还不错,所以一直有人愿意前去干活儿。
白止一边打探着这些消息,一边在数个西域舞娘间流连逗话儿。
这些云州大漠特有的舞妓,身子轻盈纤细,肤质匀实弹滑,虽没有中土之地女子的雪肌嫩肤,但古铜色的肤色也别有一番风情。
此处女子多是高鼻梁深眼窝,瞳色各异,骨架天生偏小,善舞,说话语调也是酥酥软软,异常温柔。
白止是此地少见的中土人士,其白皙的肤质比这些个舞妓还要明朗许多,瘦落清俊的样子也不知要比这里的粗旷大汉好上多少。
平日了受够了那些粗野汉子扎人的胡茬,这些个舞娘也想在白止这等温雅公子身上寻得片刻温柔。
白止自是抓住了这一点,话语挑逗间已是问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他无意在此久留,但这些个舞娘似是并不想让这白嫩公子铩羽而归,既然都来了,总该留下点什么吧。
“公子,就这般走了吗?我等可是还想与你说说知心话呢。”
白止低头一笑,拱手道:“谢过姑娘美意,等在下下次前来,再来陪你说说闺中情话。”
说这话的小舞娘小嘴一撅,眸下泪痣恍若闪出水光,分外动人。
“这次都不来陪陪人家,还谈什么下次呢?”
说罢,眼眸间还有不舍,娇嗔地看着白止。
白止自是没有时间在此处过多浪费,只能再度施礼,以表歉意。
那小舞娘分外不舍,纤瘦手指划过白止细嫩脸庞,又在他胸膛前流连片刻,方才幽幽的叹了口气,柔声说道:“看来公子是不喜欢我等样子,若是你早来些时日,或许能碰见那位你们中土所来的小狐仙,她那娇媚样子,定然讨你喜欢。”
“小狐仙?”白止闻言一愣,又细细问道,“敢问姑娘所说的小狐仙,可是来过这里?”
小舞娘莞尔一笑,说道:“云州城才多大点地儿,来了这么一位貌美仙子,自是人尽皆知,好些人都想尝一尝她的姿色,可惜这小娘子已是有主了,在此逗留了几天,便和一些人走了。”
“她身上可是有伤吗?”白止又急着问道。
小舞娘不知眼前这公子为何对那小狐仙如此上心,心底猜想这位公子或许与这位小狐仙姑娘有一段渊源,当下便也知无不言。
“伤倒是没有,不过你这么一问,我忽而想到那女子神态拘谨,似是受制于某些禁制,一副身不由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