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悦溪看着面前的人说着话看似劝导,实则眼神里的笑意和得意浮出表面。
呵,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三好青年对一个跟我同龄人磕头,我磕她妈的!
让我下跪道歉?没门。
朱悦溪笑着看着朱庭威“下跪?磕头致歉?”
朱悦溪抬起头看着他“没……门。”
朱庭威感觉心里的怒意越发压不住,因为她的一句话就更压不住了,“好,那我便看看你的骨头硬还是你的口气硬。”
而后看着厅中的人说道“来人,给我打这逆女的腿,看她跪不跪。”
领命的人立刻抄起棍子向朱悦溪的后腿重重打了一下,朱悦溪痛的单脚下跪,而后连忙站起来向后转抢了他手中的棍子打了那个下人。
而后立着棍子坚决看着他说道“我没错,我凭什么下跪,要跪,也是她跪我。”
“是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她气不过让人推我下水,是她的错,我一个受害者,有什么错?”
“你一个丞相,学富五车,你告诉我,受害者跟欺凌者下跪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朱庭威看着她还是不知悔改,坚决的样子像极了某人,气狠狠的说道“好,好,那么我告诉你,就凭人家是郡主,就凭她是南安王的女儿,就凭她的家世比我们大,就凭她爹位高权重,随时随地都能要了我们的命”
“呵,你说这些话,无非就是说我不如人家有个厉害爹,无非就是说你自己没用,比不过人家。”
朱庭威眼中闪现杀意,“好,好,真是好的狠。那就别怪我不顾父女情分了。”
“我们之间,本就无父女情分之言。”
朱庭威被她堵的一口怒气瞬间发泄在桌子上,“来人,给我打。”
朱悦溪看着这些人,靠,还真是没天理的年代,人命如草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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