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向勇说:“先别急,我让人出去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向勇让他的亲随出去打听,不多时,亲随回来禀报说:“这事现在在京城已经传开了,不知道是谁说出去的,好多人都在议论,情势很是不好。”
谢向勇长叹一声:“这真是诸事不顺。也罢,”他对谢夫人说:“听说,外地行商大多住在城东,我会派人去打听一下,有没有要娶亲或者续弦的,把凝云嫁到外地吧。”
谢夫人说:“这会不会太委屈了?凝云好歹是王府嫡女,这嫁给行商,这成什么事了?”
谢向勇说:“如今,她能嫁人就不错了,现在京城里有谁肯娶她!”
谢夫人哭了半天,也知道是没有办法了,只得罢了。
谢向勇派人去打听了,居然遇到一个愿意续弦的,谢向勇连嫁妆都没给,一抬小轿就把谢凝云送了过去。
谢凝云要死要活的闹,不肯洞房,架不住那行商力气大,几下就制住了她,由不得她不愿意。
行商也说:“你家里连个嫁妆都没送,我抬举你,你就是个嫡妻,我不愿意抬举你,你也不过是个妾。到了我这里,你还想逞什么强,一个被家里赶出来的女人,还敢和我要死要活的,真是没见过。你要是惹恼了我,我就把你卖到外地的青楼去,我看你还骄傲个什么。”
谢凝云见他这样强硬,终于还是不敢放肆,乖乖的跟他回了家乡。
赵星河打听到谢凝云嫁到了外地,心里终于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正要和夏雨薇喝两杯庆祝一下,忽然宫里来人,让让他立刻进宫。
赵星河出去一看,竟是皇上身边的秦大伴亲自来了,不免有些吃惊,秦大伴凑近了,悄悄说:“听说,你有救命的灵药,赶紧拿着,跟我进宫,皇上他。。。”他止住了话题,转过身来,又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赵星河赶紧拿了紫参和紫柏,跟着秦大伴出了王府,两个人纵马往宫里疾驰。
到了宫门,秦大伴竟是没有下马,。在马上喊道:“我有皇后娘娘的懿旨,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话。”
守门的禁卫军都认得他,不敢阻拦,秦大伴竟是带着赵星河一路骑马,进了宫门。
赵星河虽然什么都没问,但是也知道这事情只怕已经很紧急了。
他伸手摸了摸装着紫参紫柏的锦盒,手心里,不觉都是汗水。
秦大伴纵马走了一程,在皇后娘娘的朱雀宫前停了下来。
赵星河赶紧翻身下马,跟着秦大伴急急忙忙的进了朱雀宫。
皇后在内殿,坐在床边无声的哭泣着,一见赵星河和秦大伴来了,一下子站了起来。赵星河刚要行礼,皇后已经说道:“赵王爷,此时不必多礼,快来看看皇上。”
赵星河几步走到床前,只见皇上躺在床上,牙关紧咬,满脸赤红,闭着双眼,竟是一副人事不知的样子。
赵星河看了看说:“皇上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中了毒?”
皇后哭道:“本宫找了太医院的院判看过了,说是像中毒,可是又拿不准,他束手无策。本宫就想起你来。。。”
赵星河问道:“皇上这样多久了?”
皇后说:“今天下午,皇上突然到这里来,只说他头疼,不舒服,然后突然就晕过去了。本宫立刻找了院判,可是。。。”
赵星河说:“我这里有解毒的良药,可是我不通医术,看不出来是不是毒。。。”
皇后没有说话,秦大伴说:“既有良药,就先试试,皇上平白无故,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