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燕王妃得了消息也是忧心。她对林若芳说:“我没想到,若晴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只怕这一下,你的婚事要为难了。”
林若芳低了头,绞着手里的帕子,就是不说话。
燕王妃说:“那定北王府和宁王府休戚相关,这事一定是瞒不过去,这一下。。。”
林若芳的眼泪就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燕王妃就问:“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你表哥静洪?”
林若芳止住了眼泪说道:“当年我去姨母家里玩,无意中撞见沈静洪抱住一个丫环在亲,我当时年纪小,只觉得害羞,赶紧躲开了。后来,我听说那丫环怀了身孕,就去求姨母,为她做主,可是那沈静洪居然矢口否认,那丫环当时就撞了墙,一尸两命。从那以后,我一见沈静洪就浑身不自在。我决不能嫁给这样的男人。”
燕王妃叹息说:“这样的事情,在大宅门里,很是常见。。。”
林若芳打断她说:“总之,我不愿意嫁给这样的人。我要嫁的人,得正直磊落。”
燕王妃叹息了:“但愿如你所愿。”
就在这时,有下人来禀报,说是定北王府派人来了。
燕王妃赶紧让林若芳避到屏风后面,她坐到桌旁,让人把定北王府的人请进来。
冬青随着下人进了燕王妃的院子,就只见院子里,种了疏疏落落的花木,没有名贵的品种,但是修理的很整齐。主院看起来很宽阔,是很古早的房子,雕梁画栋,颇有威严。冬青不敢多看,随着人进了屋。
燕王妃笑着说道:“你们夏王妃这一向可好?”
冬青行礼道:“燕王妃,您万福。我们王妃很好,她听说最近普济寺里有讲经,所以特意派我来,问您可有时间一起去听一听。”
燕王妃笑容满面:“难为你们夏王妃还记得我,我一定去,不知道这时间是。。。”
冬青说:“我们王妃说了,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不知道可不可以?”
燕王妃说:“也好,我也散荡一日吧。”
冬青说:“我们王妃素闻您府上五小姐,温柔大方,不知道可不可以。。。”
燕王妃就没说话。
冬青看了她一眼,又说道:“我们王妃说了,这五小姐贤名在外,她很是想见上一见。不如您带着五小姐一起去,人多也热闹不是?”
燕王妃就说:“也好,年轻人总是喜欢热闹。让她也去听听讲经,静静心。”
冬青就告退了出来。
林若芳从屏风后面出来,喜形于色,“娘。。。”
燕王妃说:“还好,今天来的只怕是那夏王妃的心腹,你看她穿着打扮不俗,而且举止有度,进退得当,应该是夏王妃身边得力的嫲嫲。她既是这样重视,我们也不好太端架子,明天你就一起去吧。”
林若芳立刻就回了院子,挑衣裳首饰去了。
燕王妃这边精心准备。夏雨薇也是不闲着。拿出几套衣服在那里挑选。
第二天,燕王妃带着林若芳来到普济寺。知客僧迎上来:“请问可是燕王府的女眷?”
燕王妃微微有些惊讶,她身边的嫲嫲说:“我们是燕王府的女眷,不知道您这是。。。”
知客僧说:“既是如此,这边请。”
燕王妃看了看林若芳,带着她跟着知客僧进了大殿。
大殿里已经有不少女眷在等着听讲经。知客僧带着他们到了前排,说道:“有人为你们选了座位,你们就在这里吧。”
大家都看了过来,不少都是认得燕王妃的,就有人来打招呼:“王妃,好久不见,”
燕王妃笑着一一招呼过,这才带着林若芳坐到了前排。
林若芳悄悄说:“听说今天讲经的是慧远大师的亲传弟子,这座位很难求。没想到,定北王府这样有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