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陌就把茶叶的事情说了。她说:“我们老爷说了,茶叶要二斤,生儿子的药方也要一个。”
夏雨薇听了就笑:“你可真是。特意的回来,就为了这个。”
紫陌说:“这可不是小事。我们老爷就喜欢喝茶,自从这茶喝没了,唉声叹气了好几天。至于生儿子的药方,实在也是没办法。我们家嫡女有两个,庶女有两个,可是儿子到现在还是没有。”
夏雨薇说:“这都不难。我看你,比原来还要大方自然,可见在李家过的很好。以后也要这样,有事就回来,就当是回娘家了。”
紫陌说:“我们老爷也跟我商量,想把我们全家都带过去,可是我一直没有拿定主意,这次回来,也想问问他们,看看我爹我娘的心意。”
夏雨薇说:“这件事,你先回去看看,有了一定,再来回我。”
紫陌就告退了。
夏雨薇提起笔,写了方子,让人给紫陌送过去。另外拿了两坛药酒,一起送了过去,紫陌也不客气,就都收下了。可是她娘却说:“我知道你家老爷对你好,可是我们还是愿意在这府里,一来,在这里,我们认识的人多,大家在一起每天都很热闹,不想去谁也不认识的地方。二来,我们在这府里,万一你受了委屈,还有个去处,若是都去了那边,只怕将来不好说话。”
紫陌听了,也有道理,就说道:“既这样,就算了,只说你们不想搬家就得了。”
她娘又拉着她,说了很多知心话,这才放她回去了。
永乡侯府,果然办了生日宴。
永乡侯向来豪爽大方,朋友很多,交游很广,很多人上门道贺。
一时间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永乡侯府大排筵宴,大家觥筹交错,一个个喝的面红耳赤。
卫戍东部的两个副将,离开的时候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两个人结伴而行,坐着马车,往回走。
到了其中一个副将的家门,他的亲随掀开车帘:“老爷,到家了。”他说完,却没有看到他家老爷起身,他只得上了车,“老爷,我扶您回去吧。”那个副将还是靠在马车车厢上,没有回答。
亲随很是惊讶,继而担心,小心翼翼的凑过去,轻轻推了他家老爷一下,那个副将一下子倒在马车里,竟是已经没气了。
那亲随吓死了,伸手到他家老爷的鼻子下面,果然,已经没了气息。
他大叫道:“出事了!来人哪!”
门房和几个家丁跑了过来,仔细一看,不止他家老爷,就连同车的另一个副将也死了。
大家乱成一团。不知所措。第二天,那两个副将的家人,状告永乡侯谋害忠良。永乡侯气的大骂:“昨天参加酒宴的人,少说也有上百,他们个个都没事,只有那两个突然暴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女儿办生日宴,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伤人?我和他们一向交好,也没有仇怨,怎么就赖在我身上!”
那两家人不依不饶,只告到皇上面前。
皇上听了,也很惊讶。命京兆尹带着仵作去验尸。仵作去看了,两个人都是神情自然,面色如常,不像是受了害,可是查来查去,却查不到死因。
皇上很是忧虑,不觉走到了偏殿。
偏殿里,一个道士正在炼药。看见皇上走进来,赶紧上前行礼:“皇上万安。”
皇上看着他,问道:“这不老丹,可有进展?”
道士惭愧的说:“进展不大。”
皇上也是叹息。他说道:“昨天有两个副将同时暴毙,竟是查不出死因,这人生,真的太脆弱。”
道士说:“生老病死,与一般人来说,都是常事。”
皇上说:“这么多年了,朕想求长生而不得。这灵丹也不知何时才能炼好。”
道士说:“这灵丹虽是难炼,但是这些年,您服用了大量的灵药,也应该是延年益寿,长命百岁。”
皇上点点头:“这丹药,你要抓紧。不要再耽搁了。”
道士点头称是,皇上看了一圈,就离开了。
道士擦了擦额上的汗,又回到偏殿里,继续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