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居然变成了这样。”
男人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扫过来的眼角余光仿佛都是带着刺的，没有任何温度。
“再怎么说，你也是乔家的千金小姐。读过那么多年书，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知道吗？”
乔蕴然愣了愣，随即举起了手。
“我先打断一下——”
男人不悦地停下：“怎么？”
乔蕴然：“这位大哥你谁？”
男人：“......”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乔蕴然，确认她茫然的表情不像是作假的后，那张媲美娱乐圈顶流的英俊的脸上，表情似乎裂开了一道缝。
深呼吸一口气，尾音的语调都升高了半度：“乔蕴然，你居然不记得我是谁？”
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她却是没有认出他？
乔蕴然表情无辜地摊了摊手。
男人再次深呼吸好几口气，表情变幻了几番，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祁、修、凡！”
乔蕴然眨了眨眼睛，认真地看着面前的那张脸。
半晌，终于从记忆中找到了熟悉的身影，“哦”了一声。
“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老同学。”
祁修凡伸手理了理衣领，哼了一声，企图找回刚才的场子：“没错，就是我。乔蕴然，你——”
话还没有说完，乔蕴然抬手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走。
祁修凡的脸瞬间黑了。
“乔蕴然，你去哪？”
乔蕴然没有回头的意思，反而走得更快了，从风里丢过来几个字。
“回家睡觉！”
祁修凡，她跟他很熟吗？
不过就是上过同一所中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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