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最后一杯咖啡,谢谢sakura了。”
“好,马上,请稍等一会。”路明非笑着接过了漂亮女人手上的钱,带着疲惫的笑容去制作咖啡。
漂亮女人笑着坐了下来,同时把一张花票子放在了桌子上,来表示对路明非的支持。
“今天又是辛苦的一天呢。”路明非背对着女人,轻声的说道:“刚刚下班不久对吧,真是辛苦呢。”
漂亮女人微微一笑:“是啊,公司最近一直在忙圣诞节的策划,加班经常的事了。”
在日本,差不多就是终身工作制,只要一家企业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就可以一直干到退休。
期间你先辞职,找份新的工作也可以,但是你的简历上一定会有上你这一份的工作经验,无缘无故的辞职,在别的公司眼里,是很不好的人选。
说明这人不太可靠。
路明非不懂为什么从一个人称职里面看出不可靠的因素,但是真司倒是是应验了这个终身工作制。
哪怕再怎么累,再怎么苦,真司都不愿意放弃这份记者的工作。
路明非也问起过,要不要换份职业,毕竟还有兼职一份打怪没有钱,可能还要挨份揍的公益活动。
真司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他说,现在工作可不好找,更何况你身体又没有什么毛病,无缘无故辞职什么的,在别公司里可不会要的。
“来,您的咖啡,请慢用。”
“谢谢sakura。”女人的疲惫被一扫而空,满心欢喜的接过热气腾腾的咖啡。
“sakura真好呢,那么会聊天,还那么善解人意,不像高人气的Basara King和右京的高岭之花那样的。”
“您过奖了,我只是一个只会泡咖啡的员工而已。”
“所以说啊,找丈夫就应该找sakura这样的人,一想到下班回家的时候,就会有sakura在玄关上,递过一杯咖啡,还贴心的帮妻子脱去外套,一脸温柔的关心道。
今天工作辛苦,需要些什么,之类,就感觉很幸福呢。”女人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发着颠。
凯撒和楚子航这样的校花就是肯定摸不到的,但班花就在自己眼前,说什么都要去试一下。
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哈哈哈,客人您可真会开玩笑啊。”
求你快点喝完,快点走吧……
“哦!”女人看着手表,匆忙的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对着路明非道别:“姐姐先回去赶工作了,这杯咖啡,sakura帮我喝了吧。”
说着,女人在门口前,对着路明非来了一个飞吻。
“老天啊……”
路明非叹了一口气,伸手拿过没喝完的咖啡准备去倒掉。
但一个小手已经比路明非抢先一步,拿过了咖啡。
“零啊……有什么事吗?”
零没有回答路明非,她径直来到和夏弥玩着扑克牌的芬格尔,将咖啡摆到了他的面前。
“路明非请你的。”零面无表情的说道。
芬格尔接过咖啡,朝着吧台上的路明非,比了个大拇指:“真是谢谢了,师弟,你咋知道我还想再来一杯。”
芬格尔喝了一口,然后又说道:“嗯……糖有点多了,不过也很好喝。”
“你开心就好。”路明非不清楚这是在夸奖他,还是在咋弄他了。
“话说回来,时间已经都过了12点了,那个风间琉璃,自封源稚生的弟弟的家伙,还没来吗?”
苏茜用手撑着脑袋,看着手表上的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不由得的问道。
“是啊,今天已经是21号了……”路明非站在吧台上,擦着酒杯,淡淡的说道。
“我记得,师弟你的日本朋友,是在22号举行婚礼的吧?”
“嗯。”
“那……”夏弥举着手兴奋的说道:“我也去看看吗?最好能参加!”
“你怎么哪都想插一脚?”芬格尔看着夏弥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不禁觉得她像一只兔子。
“哎呀,反正我这个新来的,做啥都是看家的,哪怕这次跟师兄师姐们一块进入,也肯定是一个守大门的,与其横田机场被师兄们训,还不如找个借口在日本玩上一天。”
夏弥不停的抱怨道,彼得师兄和杰森师兄的地狱式训练。
“那两个师兄也是为你好啊,夏弥师妹,想想看,只要你在这段时间的训练让师兄们满意,打个亮眼的评分。
回到学院的时,靠着这份评分表,直接免除枪械必修课程和得到选修战机课程的学分,在这里练上一个星期,回去少学一个学期,多少人都羡慕不来呢。”
苏茜坐直了身子,探过脑袋到夏弥对面,悄咪咪的说道:“别看路师弟是S级,他其实学习可不上心了,经常没事就请假往纽约跑,现在路师弟他啊,最缺的就是学分了,要不是他的学分已经定死了,他肯定跟你抢着训练。”
“哇……真的假的。”
“那可不!”芬格尔也加入了话题:“要不是师弟有零师妹在,师弟肯定比现在惨,的亏零她在有课那天去我宿舍敲门,拖着师弟去上课,不然,五科得挂四科!”
“还有一科是什么!”夏弥好像找到了乐子,连忙追问道。
“是格斗必修课了,他平常打的是王八拳,认真起来各个流派他都能打一套出来,加上他身体素质好,好说好歹抱住了最后一科。
你说是吧,零?”芬格尔笑着问向一旁默不作声的零。
零在不紧不慢的喝着咖啡,当芬格尔问向他的时候,她看都没看芬格尔,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没你厉害,就算路明非再差,也能毕业,而你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个F级的,说不定明年还会再降,我拭目以待。”
“你就使劲护着他吧。”芬格尔哼了一声。
“以后你要是敢来圆桌会蹭饭,见一次就扔出去一次。”
“你不能这样,我可是路明非的舍友,他的师兄!”
“他总有不在学院的一天的。”零用着匙子在杯子不停的搅动已经凉掉的咖啡,说话的时候,就像冰山一样:“他不在,我就是第一话事人,届时,我的权力是无限大的。”
三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句,时间不知不觉过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