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兽说过,好雄性只和雌性平等打交道,其他雄性只配做我们的附庸。”
原来是家教的问题,哪有父亲这么教孩子的。
偏偏自己也是个爸宝男,没有辨别能力,真是白瞎这么一张脸。
蓝月可算是抓住他的把柄。
正面刚她不敢,但暗讽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对方要是和她以这为原因闹腾,她就敢装糊涂鄙视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请问您今年贵庚呀!”这么大一个人还全听父兽的话。
蓝月自以为问的尖锐,没想到阿鱼还真以为蓝月关心这个问题。
扳指头硬算了一波,也是没怎么算明白。
算了,那就说个大概吧,“我在壳里的时间记不清了。但确实是你们烤肉那天破壳出生,并没有多久。”
阿鱼不会估算时间,蓝月确是知道。
现在距离她和铁头第一次去小瀑布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
......一个月?好像确实是该听父兽话的年纪。
这么算下来,她之前鄙视对方的点就不存在了......
她这么长时间一直在诱骗一个未成年小崽子?
只是谁家好兽一个月的时间就长这么大?
想清这些蓝月心中刚起的负罪感又被硬压下去一些。
其实不仅蓝月无法接受对方未成年,其他兽人也难以置信。
所以,他们一帮子壮年兽一直被一个幼崽碾压,这简直将他们的颜面按在地上摩擦。
好,既然和雌性合作是人家种族的传统,并没有其他的潜在的含义。
新时代女性蓝月原本也没有男女大防的固有思维,这种情况下答应对方也无妨。
关于谁教学的问题终于解决,蓝月以为接下来的事情会顺其自然,不会再有什么波折。
但阿鱼再一次以实际行动给蓝月上了一课。
你以为的只是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