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的噪音从隔壁传来,林州趴在墙上仔细听,这里的隔音比较一般,里面说话的声音隐约可以听到。
“不行对不准。”声音醇厚应该是秦总的。
“太小了,不练习一下进不去的。”这个声音是宿白的。
随着一个噪音,秦钟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行,还是进不去。”
宿白:“正常,第一次都这样,要不换我来?”
“你来吧,我待会儿再试试。”
“这不就进去了吗?”
林洲听着瞪大了眼睛,一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手还磕到了柜子的缝隙,手里沾了好多灰尘。
“怎么还有这么多的头发。”林洲嫌弃的拍了拍手上的头发,也许是上一个住户留下的,从空间里拿出扫把,打算把屋子都扫一遍。
他知道秦钟对自家老大图谋不轨,最近老大对秦钟的态度也变得有点不一样,还有宿白之前说的那句“我说过我单身吗”一直让林洲耿耿于怀,他之前并不讨厌同性之间的爱情,在秦钟表达对宿白的喜欢之前,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同性之间也可以存在爱情。
现在看来,老大的另一半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后来的兄弟,哄骗老大上位就算了,怎么活还这么差,都对不准,还要看我们老大的。
林洲嫌弃的撇撇嘴,把手里用完的扫把收起来,垃圾和灰尘扔到窗户外面的草地上,打算第二天早上扔,刚一打开窗户,就发现窗户的缝隙中也夹杂着一些头发。
“这人是头发精吗?怎么那都是。”说完,思绪飘忽,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耳朵的颜色急速上升,“老大和秦钟在....”
而他竟然在听墙角,还是直播版的墙角,两个男人应该怎么实行这种行为呢,听上去很激烈的样子,不行不行,他林洲不能这样,他是绿色健康新青年,从来不去接触这些东西,怎么能想这种乱七八糟东西。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被敲响,林洲立马收起自己那副不值钱的模样,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看到的是那个被称之为沈姐的女孩儿。
沈姐蹙眉,感觉林洲的状态不太好,问:“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我、我脸红吗?”林洲拍拍自己滚烫的脸蛋,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找了个借口说,“刚刚在做运动,屋里太热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我就是路过听到他们屋里有噪音,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听着像是在打架。”沈姐说着,房内再次传来一道碰撞的声音。
林洲的耳朵更红了,心想这也太激烈了,干咳了两声说:“他们也在做运动呢,现在出门在外要有点能力,你说是吧?”
“还挺大动静的。”沈姐瞥了一眼那间房间,又对上那张黑红黑红的脸,“你真的没事儿?脸怎么更红了。”
林洲连忙摆手,“真没事儿。”
两人寒暄两句就分开了,两个女孩儿的房间在客厅的对面,和他们的房间离得还算远,林洲没有去问沈姐为什么会这么恰好的路过他们房间,沈姐也没有过多干预他们的生活。
宿白的房间内,白球对准黑色八号球一杆进洞,秦钟挺直腰板敲了敲被清空的台球桌,一副自信且得意的表情看着宿白。
“清场。”秦钟支着杆子,朝着宿白微笑。
而另一边的宿白靠着墙,看着桌面上的球一个不剩,撇撇嘴,刚刚和秦钟打了个赌,如果谁先一杆清场就算谁赢。
桌球是两个人都没接触过的比赛,这样最公平,宿白试了两次最后还是差一颗黑球,谁知道秦钟学东西这么快,原本最开始的时候连白球都控制不了,才十分钟就能精准计算白球的弹射角度。
宿白愿赌服输,大手一挥收起了台球桌,放回了原本的床铺,“行吧,你赢了。”
秦钟坐在床上宠溺的看着宿白,“那我们继续刚刚的?”
还记得打桌球前两人准备来一场亲密的运动,只不过被夺1之战给暂时打断,现在继续也不是不行,毕竟小说里写过,有些时候增加两个人的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睡一觉,一觉不行就两觉。
宿白本身对属性的要求并不多,上面下面都行,只是秦钟这么好看的男人做1有点可惜了,也不知道这么漂亮的眼睛哭起来是什么样的。
“试试呗。”宿白靠近秦钟,只是在后者的肩膀上轻轻推了一下,就被对方一起拉着躺在了床上,“还挺容易推倒。”
“你也是。”
时间来到两天后,宿白坐在“吃了吗”食堂里,一口一片小白菜,咀嚼的津津有味,时不时来上一口快乐肥宅水。
林洲在食堂里来回扫视,仿佛在找些什么,“老大,你也太厉害了吧,我看了一圈都没发现空调在哪。”
宿白言简意赅,“没有空调。”
林洲觉得挺神奇的,他家老大总是能制造一些新玩意儿,“没有空调怎么做到这么凉快的?快说说,我给咱住的地方也弄个,这两天太热了。”
“空调没办法满足你了?”宿白眼睛都没抬一下,一边吃饭一边低头看小纯写的小说。
说来惭愧,林洲挠挠脑袋说:“这不是天越来越热了吗,空调开到16度我都觉得热,咱们不是还有两个女孩儿么,怕她们承受不了。”
宿白闻言抬头,盯着林洲问:“给她们降温我有什么好处吗?”
还真被宿白问住了,他有些对不住两个女孩儿,同时他又不是一个会道德绑架的人,只是觉得如果有办法让屋子里凉快下来,还能弥补一下这些天,让两个女孩儿非常没有安全感这件事。
思索片刻,林洲说:“是我的问题,是我想要自发的帮助她们一些。”
“你知道她们的底细吗?”宿白再次问他,“她们是否需要你了解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