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方兴生的一枪竟然使老黄陷入暴走，这着实是让余苏婉没想到，要不然靠着迟暖暖慢慢磨，确实有机会赢。
现在么，还真的想什么跑路的事情。
红眼的暴食，打起来必然会引起其他罪兽的注意。
“叮。”
突然，她的手机响动，随即那红眼罪兽的动作似乎慢了下去，看上去很僵硬。
余苏婉看了眼手机，然后不紧不慢的对迟暖暖说道：“暖暖，可以开个大秒了。”
迟暖暖受意，她将唐刀悬在身前，四周的雷元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汇聚，而她的手腕上，那串倒计时也在急速减少。
她的双眸弥漫上了雷光，幽紫色的眸子看上去像是宝石。
“蹭！”
只见雷光一闪，迟暖暖冲向老黄。
老黄感受到危机，但此时的它只得木讷的转头，看着越拉越近的迟暖暖，它知道自己要死了。
鳞甲虽然布满它的全身，但在后者眼中，只一点缝隙就够了。
“撕啦。”
像是猫爪擦过黑板，老黄的头颅一点点离开身体，最终不甘落地。
看着这一幕，姜衡跟方兴生直接被吓傻了，虽然这是罪兽，可踏马刚才还是人样啊。
第一次近距离看见这一幕，姜衡忍不住想吐。
“出息，瞧人家暖暖。”余苏婉嘲讽。
迟暖暖则是站在罪兽尸体前，将左手伸出，接着一缕白色的雾气钻入，而那倒计时也逐渐上涨。
姜衡看在眼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走啦，别看啦。”余苏婉将衣服扔到姜衡面前。
“这不用管吗？”姜衡问道。
“不用，等时间没了，神明会清理的。”余苏婉一边将化妆品放回爱马仕中，一边说道：“这只罪兽主要是暖暖杀的，按照规定，只能暖暖吸收。”
姜衡不知道什么规定，此刻的他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们不能走！”方兴生回过神，拦在姜衡等人面前，“你们刚才杀人了。”
“人？”余苏婉微微一笑，“差点忘了，警官你也可能是归零者，跟我们走一趟吧。”
“归零者，就是我们这些人的称呼。”迟暖暖靠上来，对着姜衡解释道：“是院长他们那批人决定的……我觉得不好听。”
姜衡点点头。
方兴生听着余苏婉的话，怎么觉得应该是自己说的。
他镇定情绪，盯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很美，有种青春妩媚的感觉，但他不敢小觑，因为这个女人跟里面那拿唐刀的，绝非善茬。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按照规定，你们必须跟我回警局录口供……”
“当然，老黄的事情我会如实上报。”
头疼。余苏婉不想解释为什么老黄会变成怪物，也不想解释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于刚觉醒的归零者，她素来是很头疼，解释这个解释那个，最烦了。
但今天，一连遇见俩归零者，心情大好，说一说，无妨的。
“伸出你的左手，看看手腕”
“啥？”方兴生愣了愣，但还是伸出手，将衣服捋上去。
在他手腕处，竟然也是一道倒计时，时间赫然只剩下五天。
“这就是归零者的证明。”余苏婉看了眼姜衡，一起解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