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齐,你那个房间酒完事了再别出单了,我这边有个老板看了你的照片,他很满意,点名晚上要带我们姐妹俩出场包圆。”
“燕姐那边我跟她发过消息了,你下场了赶紧先过来我这边,我在‘666’。这边酒也喝的差不多快散场了,这个大叔给的出场费还可以,你赶紧过来了再陪个酒,就说你那边也有客人点名今晚要你陪,随便撒个娇把价钱再抬一抬,这种人傻钱多的臭男人最好哄了!”
“你弄完了赶紧过来哈,我找机会再让他开瓶红酒,直接把他灌醉了晚上我们姐妹俩也能多休息会。千万记得告诉你爸晚上家教补课太晚就在我家睡了哈!别又像上次一样你在隔壁睡死了我还正陪着客人,他电话直接打我这来了!”
发完语音后,名叫酥酥的年轻女孩在包厢卫生间洗脸池里掐灭了嘴里的薄荷味香烟,又用包包里抽出的湿纸巾轻轻沾水简单拍了两下俏红的脸蛋儿醒酒。外面那个衣着普通的大叔答应给她们一人2000的出场费包夜,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拿下来!
推开厕所门,灯光昏暗的歌厅包房里烟酒气色浑浊,海蓝色长条沙发上的那几个中年老板们早已分别楼上了各自怀里的年轻姐妹们肆意揩着油,价钱还没谈拢的就继续喝着酒相互调戏试探着。之前那两对打的火热的家伙们现在已经坐到了房间更昏暗的角落里热烈的亲吻着,男的正在上下其手左右出击,估摸着等会散了场也是在一起简单吃个宵夜,然后都一同拐弯到旁边的‘XX酒店’不同楼层次日再见。
衣着稍显清凉的酥酥继续乖巧的坐回那个钱姓老板身旁,搂着他的胳膊喂他吃着果盘里的水果。对于像她们这种几乎每个月都要喝假酒喝到醉倒3、4场,趁着年轻用身体赚钱的女孩来说,在能不喝酒的时候,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多碰。做她们这一行的所有姐妹们例假几乎都没来准过,更怕它不来;每个月到医院体检,医生们永远都是冷冰冰的一句少喝酒、少熬夜,现在不注意身体等以后结了婚不一定好要孩子之类的话。
酥酥她也想过正常人的那种生活啊,都是穷的,穷怕了,而好笑的是,人只有在穷过一次之后反而会变得什么都不怕了,尊严?面子?呵呵,都他妈是说给鬼听的屁话!那些玩意儿能当饭吃?!只有赚到钱,拿在自己手里才是真的!想到这儿,她又低下头夹着胸部往那人身上蹭了蹭,算着卖酒的业绩和公司的分成,自己今天怎么也都能赚2000吧?
“怎么了?刚刚喝多了在厕所吐了?”
50岁出头的钱家欣略带关怀的问向坐在一旁搂着自己胳膊的酥酥。他陪着甲方公司的老总们在项目上考察了3天,今天总算是把他们拿下了,身为技术总工的钱家欣本身并不很适应这种风月场合,硬撑着把酒陪到位后就点了一壶花茶静静坐在一旁慢慢喝着,看着包厢里其他人的逐渐放纵、声色犬马,他偶尔通过前方KTV大屏幕反光照过的眼镜里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
“先喝点茶,在你刚刚去厕所的时候给你倒的,现在应该不烫了。”
钱家欣向前够了够身子,拿起桌面上的一杯温茶递给了酥酥。“菊花枸杞茶,暖暖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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