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从中间破开,一个看着三十几岁的妇人,在几个粗壮婆子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吕冬梅马上扑了过去,抓着妇人的裙角哭道:“小姨,花映月偷了我们一品绣坊的东西往外送,还指使这个贱丫头打我,您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吕管事扶起吕冬梅,见她脸上两个深深的手掌印,顿时有点心疼,回头对着花映月怒道:“花映月,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花映月连忙从花映雪的身后走出,对着吕管事一揖道:“回管事的话,今日我二妹来看我,给我带了两个包裹,冬梅见了,非说是我偷了绣坊的东西,求吕管事查明真相,还我公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说谎。谁不知道你家里穷得叮当响,你家里人也从来不来看你,怎么可能给你带来这么多东西。”吕冬梅指责道。
“冬梅说得有道理,我记得花映月刚来的时候,穿的鞋子都是破的,她家肯定是很穷的。”人群中有人议论道。
“是啊,她硬要说谎,连吕管事也敢骗,我看她这次是过不了关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吕管事听了众人的议论,看向花映月的眼神更加不善。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说谎,偷盗罪可是要坐牢的,你就不怕我告到官府去?”
花映月一听急了,虽然她自知没有偷东西,但是听到要报官,心里还是有点畏惧。
“不要报官,我真的没有偷东西……”
“报官就报官!”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花映雪大步上前,将她挡在身后,大声说道。
“既要报官,便要有证据,只是不知吕管事的证据是什么?”
吕管事上下打量着花映雪,见她不过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在我一品绣坊大喊大叫,还有没有礼数了。”
“小姨,刚才就是这个贱丫头打我的,现在我的脸都是痛的,小姨一定要为我做主。”
此时有吕管事撑腰,吕冬梅早就停止了哭泣,见吕管事在骂花映雪,她赶紧又告了一状。
吕管事听了她的话,果然更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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