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
太阳悬挂在头顶，朗朗日光仿佛能照亮一切阴暗。
“力哈ci，印安迪公司朝我们施压，不少我们公司在议会里的议员都被弹劾了。后续的操作可能会受限制。”
“他们公司内部多少人服用了我们的药物？”
“您也知道，对方在生物科技方面略高于我们手下那些废物，黑泥又不能公开，所以……”
“……那就到时候先处理他们，他们园区周边居民楼，商城全部买下，让我们的人进驻。”
“您是要？”
“他们是最大的威胁，得先发制人。”
“明白。”
“其他州的感染情况如何？”
“不甚…不甚理想，北境那群蛮子不修炼，这种药物对他们吸引力不大，除了几位我们选定的高层外，其他的收效甚微。东州和南州也是如此，妖族修炼体系略有不同，也不屑于吃药辅助修炼。”
“这些都不重要，中州，特别是华国，才是重中之重！”说到华国，黑人男子语气都变得激动了起来。
“您也知道，华国政策严格，这个药不能可公开流动。那几位高层也心智坚定，好几位潜伏的去尝试推销，都失败了。”
‘嘭！’黑人男子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
金发黑人女子一惊，但也预料到了他会是这个反应，进展确实不顺。
“天级不行，那就地级，地级不行就去找后勤官！”
“他们后勤官都是地级往上。”
“安啊！”又是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终于不堪重负，裂开一道口子。
长吸了一口气，男子恢复平静，“不管怎样，存亡大事，不能有任何失误！必须让华国紊乱一阵子，不然我们的部队可能连集结都完成不了。”
“是！我这就去办！”
“去吧，这次的面皮，选的还不错。”
女子点了点头，路过门口的镜子时看着自己，金色长发，黑色面容，彩色眼影，既然他说好看，那就是好看的吧。
……
冬天的太阳摸着鱼，投下遥远的阳光。
江城的大学城外，湖畔公园。
一人一妖并肩而行。
人类男子穿着蓝色冲锋衣加黑色工装长裤，女性羊妖则是黄黑色风衣配黑色短裤，把两条白得发亮的大长腿堂堂正正地秀了出来，看来是个不怕冷的主。
本就身高突出的她，还踩着一双带跟的皮鞋，整个妖比一旁的青年高出大半个脑袋。
路人悄悄靠近，不少人走近才发现，青年都比自己高多了。
原来人家不是一米六的小正太，而是一个一米八几的健壮年轻人。
这么一对比，那名女羊妖的身高更是高不可攀，溜了溜了。
大学城外的商业街实在拥挤，一到饭点，全是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
林零对这种现象感到十分痛心，考上了江省首府的学校，却不努力学习，天天出来谈恋爱，弄得他都没地方谈恋爱了。
好在湖边的人要少些。
有许多行人，但多是遛狗，跑步的，跟他们业务不冲突。
虽说是湖，一眼也难望到尽头，江城水域丰富，两条大江汇聚，千百年间数次改道，留下了好几处大湖。
大学城旁的湖在江城南边，因此叫南湖。
林零和尚浅悠闲地沿着湖边散步，打算等大学生们回去上课，再去商业街吃饭。
正好早饭吃得多，多点时间消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