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时感到灵力运行不畅，经脉似有阻塞感。”玉书贤站上云雾，挠头看向月川。
云雾上升，飞向空中，有轻微失重感，微风拂面。
在末法时代的蓝星哪能飞这么高，这可是不坐飞机的飞高高哎！
玉书贤顿感新奇，看着身旁倒退的云朵，忍不住伸手去抓，像抓了一团水雾，冰冰凉凉。
“哇。”玉书贤小声惊奇。
月川忍俊不禁，默默看着玉书贤抓云玩。
抓了一会儿云，玉书贤这才发现一旁的月川就这么看着她。
“啊对了师尊，还有灵力人形化，怎样才能最大程度节省灵力，且不影响战斗。”玉书贤赶紧说点什么找补一下，刚才的自己似乎有点幼稚。
啊，好尴尬。
月川不语，笑着看向玉书贤。
平日里的月川上仙是不苟言笑的，瑞凤眼的魅被剑眉所压，这温润一笑，眉眼舒展，魅似蝴蝶翩飞，光彩夺目。
这蝴蝶落在玉书贤眼里，撞在心里。
只撞了一下，玉书贤心中警铃大作。
太勾人了，救命！
不行，坚持一个慕表姐原则毫不动摇！
玉书贤扭头看向远处，赶紧给自己建设心理防线。
怎么又走神？
月川微微皱眉。
突然，折扇再次敲在玉书贤后脑勺上，她忍痛蹲下，低着头，只敢小声嘀咕：“敲傻了咋办。”
月川失笑，“为师看你精得很。”
所以就敲我脑壳，给我降降宝贵的智商？
当然，她也只敢在心里叭叭。
月川见小徒弟蹲地上不起来，寻思是不是刚才自己劲儿大了。
玉书贤正在心里叭叭得起劲儿，忽然感到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被敲的地方，轻轻揉了揉。
智商真要降了能揉回来？还不是我脑壳硬扛得住！
算了，多大点事，再蹲着不理他，可就不礼貌了。
玉书贤正准备抬头起身，猛然发现月川蹲在自己身边，一脸“乖，摸摸就不疼了”的表情。
天人之姿的月川上仙蹲在自己旁边摸她头？还有这个表情？
玉书贤震惊了。
再仔细感受月川的摸头手法，玉书贤又有了一个震惊的发现：像极了给猫顺毛。
看着小徒弟发呆发愣的模样，月川有点疑惑，他真没用多大劲儿啊，难道小徒弟又走神了？
玉书贤正准备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的时候，月川又捏上了她的脸颊，还……揪了揪？！
许是这下真的劲儿大了，那双平日里藏情的柳叶眼泛起雾气，眼尾微微泛红，情若隐若现，如烟雨飘散，朦胧好看。
这烟雨飘进月川眼里，缠在心里。
“师尊，疼。”玉书贤哪敢动，只得轻轻出声，提醒月川赶紧放手。
这声音在月川听来，软软糯糯，再加上她雾气朦胧的双眼，微微抿起的唇，完全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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