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怎么死？”
女孩的眼睛像是一个黑暗的无底洞般，有着令人沉醉的吸引力，危险而又迷人。
她静静地注视着眼前丑陋的人鱼。
只见那人鱼像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一样，失去意识般缓缓凑近玉书，低垂下那颗丑陋的头颅，连尾巴也在地上一动不动。
丑陋的人鱼在女孩面前毫不设防地露出了那掩盖在鱼鳞下的白皙脖颈。
一张一合的鱼鳞片张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了里面干干净净的脖颈。
下一秒，人鱼猛地瞪大了双眼，充血肿胀的眼珠子猝然变大，无数暗黑色的鲜血从他的眼眶里流下。
他的脖颈被人拧断了，还留下一口气奄奄一息。
那双眸子中带着不可置信和震惊。
他没明白自己是怎么死掉的。
最后倒地的那一秒钟，流着鲜血的眼珠子突然从眼眶中滑落出来，沾满血液的眼珠子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了几圈后，稳稳当当地停留在了玉书的脚边。
玉书抬了抬脚，随后走出门外，路过那颗眼珠子的时候不经意地踩了上去。
“噗呲！”
就像是草莓果冻爆浆一样的声音。
眼珠子被踩的稀巴烂。
“呵。”
玉书轻笑一声，不急不缓地走到水池边洗手。
虽然触碰的是人鱼干净白皙的脖颈，但一想到那张令人恶心的人鱼脸，玉书总觉得有蛆在自己的手上爬一样难受。
此时一条弹幕划过——
【杀鸡一样。】
玉书看到这条弹幕，不由得好笑，眉眼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确实，虽然她的战斗力只有1点。
但是那并不证明她会任人宰割。
战斗力对她来说就像副本里的NPC一样，只是一串数据而已。
既然是数据，那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这些数据的标准也只是星际上的人们自发定制的一个标准。
就像她十八岁那年在蓝星参加的高考一样。
分数只是一个数据，是人们心中制定的一个标准。
但是这个分数，这串数据就能衡量一个人吗？
玉书认为并不能。
就像她一直被人们称为学霸一样，那她分数高，是学霸，就能证明她是一个好人吗？
不，不能证明。
因为玉书觉得自己可算不上什么好人。
全星际的人都乐于看到她的战斗力指数为1，那她就人们看到他们想看到的。
战斗力为1，或者战斗力为100、1000、......
只要人们希望，她可以让人们的“希望”实现。
主动权在她手上，不是吗？
玉书将自己的手洗干净，不缓不慢地甩了甩手。
“怎么？你们也想找死吗？”
她转过身，身后不知不觉间已经聚集了很多形状恐怖的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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