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那条粉色的毛巾,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唯独擦脚的毛巾离得那么远。
这个家透露着一股愚蠢的可爱,和她一模一样。
邹易丞刚打开门,就看见捶着肩膀缓缓从阳台方向走来的人。
池近顿住脚步,好一副活色生香的场景。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上身还未来得及扣扣子,正在拿拿着她的粉色毛巾擦干着头发。
她甚至能看得见那块块的腹肌以及腰腹两侧延伸向下的人鱼线。
池近瞳孔慢慢放大,盯了一阵子,才想着背过身子。
她迟钝地盯在客厅一处地方,颤抖的心脏才慢慢放了下来,身后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再然后,一个带着樱花香味的怀抱将她从后面包裹着。
“今今。”
咬耳朵般的轻声像是有一只蚊子在耳朵边发出低频率的叫喊声。
刚刚安抚好的心脏又加快,忽然她就想起来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池近心烦意乱地从他怀抱里挣脱开来,跑向卧室。
邹易丞跟着进去,就看到了另一幅景象。
床上的被子已经被铺好,只是区域好像被划分的很明显,尤其是横在中间的一排公仔玩偶。
他凝视着打量,眉头不悦地蹙起。
“分开睡,你睡那,我睡这。”池近冷静地说道,争取让自己争气一点,不要被他的美色诱惑。
她舔了舔唇,也不等他的反应,而是迅速上前裹上被子,蒙住头。
邹易丞轻轻叹了一口气,关上灯,也睡了上去。
男人对黑夜的敏锐总是比女人强。
他侧着身子看一旁拱起的山丘,迟迟不见她露头。
“我不动你,先出来。”
别一会再憋坏了。
“你再不出来,我就——”
月光渗进来的卧室内,反射着素白的光和雪夜的白,一颗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
邹易丞知道自己也是逼她太急,所以没有再对她做什么。
现在这样就很好了,还有无数个日日夜夜,不着急,慢慢来。
-
闹钟声在六点准时响起。
池近摸索着闹钟,却好像又感受到了一个带着温度的庞然大物。
她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直到闹钟响了一声又一声,声音在静谧的早晨被无限放大。
“啪”一声,刚关好闹钟,手机也摔在了地上。
她挣扎着想要探出身子,找手机。
这才感受到腰间的大手。
她的体温似乎是融入了手的温度,所以才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大床上玩偶搭起的楚河汉界早已四散在一边。
她不知何时攥紧了不属于自己的被窝。
池近捂住嘴巴,盯着他的祥和的脸庞。
捏着他得手,小心翼翼从被窝里攥了出来,生怕吵到人睡觉。
从床上下来,池近又装模作样地将自己的被子整好,玩偶横放在中间,营造出她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假象。
等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轻喘着气,从房间里退出来。
来到卫生间,长发贴着后脑勺,两边的龙须刘海油油地贴在她脸上。
邹易丞早在闹钟响的第一秒就醒来。
他张开眼睛,目光巡视着她刚刚脱离开的路线,唇角勾起一股宠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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