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被一道很大力气推开。
刚刚出去的那人关上门,一副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
“我艹,你们猜我看到谁了?”他显然并没有等那些人回复,而是接着说了下去,“就那小年轻,他旁边还跟着一个贼正的妞,比上次那个货色强太多了。”
说话时的同时,他还做吞咽口水的动作,乌黑的眼里还泛着一股兴冲冲的光。
“你确定是没看错。”拿小刀的男人从凳子上起身,声音有些冷冽,银色的小刀被赶忙放在口袋里,他走到床尾,赶忙把病床向下摇,随后又指挥着他们赶紧将病房里不属于文艺风的东西收拾一下。
秦寿躺在枕头上,装作一副很是受伤的样子。
“一会你别说话,要是做不到就先出去,这次再搞砸了,没你好果子吃。”
那人虽不情愿但还是点点头。
一分钟后。
病房的门被人敲响。
孙相印提着买的果篮和营养品站在池近身后,见她一连敲了几声门却没人开,有些不耐烦地想要直接推开门。
池近拉住他的手,“你忘了来时我怎么跟你说了吗?”
孙相印被冷不丁一只下手牵住,他的心跳又被间接刺激到不安分的跳动,明亮的眸子不经意间看向那只手,只是一秒,又移了上来。
“嗯。”
池近收回手,挡在他身前。
孙相印低下头看着自己手背处刚刚被搭过的痕迹,而那一片现在则像火烧火燎一般,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看向面前人的,出神地盯着她的耳垂,那里底部泛着一点点红色,像是通体透亮的碧玉上渗进去的血丝。
男孩的口干舌燥,全然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门突然被人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很斯文的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卫衣,浅色运动裤。
“您好,请问你是?”
池近不好意思地露出一个微笑,慢慢说道:“不好意思,我们是来看看秦寿导演的。”
斯文男人只看到她时,态度微微和善,直到池近挪了挪步子,孙相印慢慢出来。男人的眼睛顿时间像是火冒了三丈一般。
“进来吧。”他不客气地说道。
池近点点头,她想接过礼品自己进去说,但是孙相印迟迟不肯松手。
门被人用脚不耐烦的关上,病床上的秦寿吓了一跳。
“你好,秦寿导演,我是来代我弟弟向您道歉的。”池近歪头似是想要那人的脸。
秦寿挣扎了一下想要起身,旁边的男人将他扶了起来。
那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尤其是他被包的头。
池近忍不住低头偷笑,再次抬起头时,她已然又成了一副真诚道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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