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近想说话,但是声音却被撞击的零散不堪。
她只能抓住邹易丞的双臂,指甲深陷臂膀里的肌肉。
后背的皮肤里的汗渍越来越多,玻璃上和皮肤的摩擦声越来越大。
忽然,她被扶了起来。
“还有义务。”邹易丞贴上她的耳垂,厉声却在看到她背后的大片的红肿软了下来。
醍醐灌顶般的清醒,喉结滚动,那句道歉还是被压在了嗓子眼。
他托着悬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大发慈悲的换了一个地方。
接下来的动作终于想起来了还有怜惜。
……
等池近醒来的时,才发现这里不是卧室。
鹅黄色主题的现代房间,她缓缓扫视了眼前,才发现这里应该是个儿童房。
身上的黏腻感早已经消失,甚至还被穿上了衣服。
木耳花边的童趣睡衣。
她的全部力气即便是在醒来后还是没有恢复过来。
天花板上悬挂的香根鸢尾花水晶吊灯在白色晶体发出幽明般地暖光,下方还悬挂着风铃像是花骨朵般在轻轻摇曳着。
池近呆望着头顶的光影。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猛然从床上坐起。
他刚刚没有戴。
床边下的毯子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她着急找鞋,可她的鞋早在很久前被落到了阳台的椅子旁。
无奈,她只能光着脚,也不知道该向哪里跑,只能盲目地先找到个人。
一楼的厨房里,菲佣正在做着饭。
先生临走前吩咐的,一会不管太太有没有醒,都得要上楼去叫她吃饭。
池近拉着那个菲佣,着急地用手比划。
可是她好像什么也听不懂似的,说着咕噜咕噜的法语。
没办法,池近从楼上翻出手机,拿着翻译软件翻译出自己想要去药店。
她不敢点明自己是要吃药。
没想到,不到十五分钟,家庭私人医生姗姗来到。
池近扶着额头,看着背着用具齐全的药箱和工具。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话。
家庭私人医生除了法语还会说英语,所以池近不用再靠翻译软件,简单的英语交流她还是可以的。
“太太,您是哪里不舒服?”
池近看着家庭医生关心诚恳的目光,觉得自己为了想要吃药而大张旗鼓将人家折腾过来有些愧疚。
她摆摆手,“我没有不舒服,你这里有……那种药吗?”
一边说,她的头不自觉地压低了些。
其实,她的身子骨还是有些疼的,尤其是那个部位,只是全身上下疼的地方太多了,她又是学跳舞的,关于忍耐身体上的疼痛,她真的是太在行了。
医生学着她的样子,想要读懂她话里的含义。
可是还是一脸茫然。
“太太你说的是治疗那种方面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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