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她睡的很不舒服,后腰以奇怪的姿势扭着,虽是枕着手臂,但身下压的东西依旧硌的不行。
池近困乏地挤开一只眼睛,脑子还处在一片混沌的状态。
茶几上放的白纸,上面末尾的字体已经飞了起来,黑笔露出半个身子悬在空中。
池近抽出一只手,懒懒地将笔尖推了进去。
手搭在桌子上。
过了五秒。
她再次睁开眼睛,隐约感受到那里不对劲。
慢慢地低下头,视线落到熨烫整齐地黑色裤子,而枕的那一块已经被她搓磨地皱巴巴。
“醒了?”
邹易丞的声音慵懒的从后面响起。一边说着,指尖已经伸了过来,在她的脸上轻轻触了几下。
午睡刚醒,她本就敏感现在的状态,男人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轻撩。
池近闭紧嘴,防止她不经撩的心脏从嘴巴跳出来。
装作若无其事地起身,头也不回,僵硬地脊背靠着沙发边,“我睡了多久?”
语气僵硬不自然。
邹易丞看着她挺起的脊背,眸子里沾染了点笑意,直起身子,手掌故意地搭在她的肩上。
“不愧了舞蹈老师啊,自觉性就是高,睡醒来的背也比别人挺得直。”
池近耳根一红,反弹似的伏着身子。
拿起笔,开始在桌子上的白纸寻摸着打到那个电话。
“这个。”他的手指擦过池近的耳廓直直地落在白纸上写成一团的字,“文小谷。”
温热地气息从她的耳廓边传来。
池近侧头,目光正好落在他靠近过来的下巴处。
沥青地胡茬隐匿在皮肤肌理最深处,薄唇上沾染着透彻的橘红,像是偷偷擦过口红一样。
圆领的衬衫纽扣解开了一颗,顺着脖颈凹凸的线条,她可以清楚地看见领子里面的一片春光。
池近咽了咽口水,殷红的唇瓣轻轻抿了起来。
空旷的客厅里她的心跳声锣鼓喧天。
蓦地,她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邹易丞扶着她的头,以此来换取更深的索取。
他没有接过吻,傻傻学着之前的看碟片里技巧。
像蜗牛一样笨拙地描绘着她的唇形。
池近只觉得唇瓣酥酥麻麻,像是蚂蚁爬过全身。
她动都不敢动地闭紧呼吸,将每一下喘息咽回肚子里。
饶是过了这么多年,接吻的感觉倒是没忘。只是此刻的青涩,让她心里若隐若无的溢出来甜蜜。
她怎么都没想到,明明看上去一脸情场老手的男人,却青涩的像个小孩。
邹易丞强忍着内心的悸动,扶着她的后脑勺的手微微用力。
唇瓣的摩擦泛起颗颗粒粒的酥麻。
池近的脸都快要憋回红,她不敢大口呼吸,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频率。
下一秒,她不自觉的贝齿留出了一条小缝。
池近头脑一震,五脏六腑的血液都像是一股脑充斥到她的头顶。
口中的呼吸被人肆意索取,不给她留下一丝一毫。
……
循着对别墅的记忆,池近惊恐地推开那道栅栏门,来到了后花园里。
刚刚她和邹易丞接吻的那一幕被周隼撞了个正着。
只在网上听法国人浪漫,春夏秋冬,还是严寒酷暑,在塞纳河畔接吻的情侣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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