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
所以,她盯着那张黑卡。
一股羞辱感凌驾在她的身上。
她的人生比起父亲的生命不值钱。
而邹易丞又再次给的钱是为了提醒她,这个婚姻是比交易,她将自己卖了一个好价钱,一个足以出卖她灵魂的价钱吗?
她忍不住泪光盈盈地望着二楼的某一处。
半响,她倔强道:“小梨,你拿回去给他,我不需要。”
池近苍白地笑着。
说完,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可小梨又再一次地拦截在她面前,楚楚可怜地说道:“太太,我……”
池近噤声,随后颤抖地接过那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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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近坐在教室正前方,她皱着眉。
只见中央站着一个女生,她微微鞠了一躬。
翩翩起舞。
缓和的音乐,过度到激烈铿锵,最后趋于平缓。
女孩优雅地放下手,站在那里,目光紧张。
池近轻叹口气,在女孩的名字那一栏打了一个九十五分。
“下一个。”
一节考试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半小时。
“池老师,再见。”
“再见。”
池近收拾着东西,她看了眼腕表,下午她还要继续监考。
她将成绩单拿到教导处,准备离去时,有人叫住了她。
“陈校长好。”池近老实巴交道。
陈校长扶了下鼻梁上的镜框,从容说道:“小池老师,这学期怎么样啊。”
池近:“挺好的,收获也颇丰。”
陈校长:“嗯嗯,有收获就是好,好好准备,暑假好好休息,下学期的工作任务可能更繁重。”
池近一愣,没听懂什么意思。
“暑假多出去走走,我先走了。”
说完,独留下还在懵逼的池近。
暑假的到来,时间转眼来到七月。
太阳地炙烤让气温变得越来越高。
她按照着前两次,每周六回别墅的规律,一连一个多月都没有在遇见邹易丞。
他好像经过那夜的不愉快就消失了,就连着周隼一样,都没有在出现过。
毒辣的阳光就算再炙热也暖不了别墅一如既往的清冷。
又是一个周末,池近起床,照例用完早餐,然后准备离去。
“咚咚咚。”
“请进。”
门外的小梨推开房门,快步走了过来,高兴地说道:“太太,院子里开满了漂亮的花,要去看看吗?”
池近在收拾房间,她每次在这里过完夜之后都会把房间恢复原状,不给邹易丞添一点麻烦。
“太太,你要走了吗?然后等下周六再来吗?”小梨失望地说。
池近摸摸她的头,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为什么不常住在这里,片刻,她扬眉道:“走吧,去看看什么花。”
说起来,这个地方她还从来没有仔细地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