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我不对劲,我不能乱来,当即转头下楼,这就找上那个发笑的病人。
他穿着一套不太合身的病号服,头发有些稀疏,看长相估摸着四五十岁的样子,我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他呆呆的看着我,我尽量保持温和的问道:老大哥,你刚才笑什么呢?
“呃……呃……换脑子,换脑子。”
他有些口齿不清,说话都发音不标准,我皱眉道:什么换脑子?
坐在他旁边,我点了一支烟,又递给他一支,他不接,也不拒绝,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我手里的烟,似乎是看入神了。
我小声问:会抽吗?
他还是不吭声,我心想这人没法沟通啊,完全就是个神经病,这就重新折返上楼,而且这一次我留了一个心眼,还是快到四楼尽头的时候,我隔着围栏悄悄往下看,没想到距离这么远,他还是盯着我笑。
栏杆后边,我顶多露出来的只有双眼,他像是能精准锁定我似的,就死死的盯着我笑。
这笑的我毛骨悚然,有那么一刻我忽然想退缩,我不知道304医院里到底藏着什么,但就在我喊上壮壮准备离去的时候,忽然有人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这电话的声音,我太熟悉了,他还是那样,十多年来没有改变,我心想这一次总是真正的他了吧?
“遇上麻烦了吧?”他的声音很平淡,但总有一股莫名的威严。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他说:这十多年,没少受委屈吧。
“还好,婉玲姐一直在帮我,倒也没什么委屈。”
“像我教出来的样子,遇到事不抱怨,想办法去解决问题,这才是男人。”他话锋一转又说:下边那个对你发笑的病人,你现在看看他。
有了大师爸的电话,我忽然拥有了无尽的勇气,当即伸手看去,与那病人直勾勾的对视,大师爸说:下去,把他脑袋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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