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忍住笑，轻轻的把他按揉着，“活该你头疼，谁让你喝这么多的？”
“不喝不行啊，一个个的都是老油条，还不能得罪。”苏暖微凉的指尖让他觉得舒服极了，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一样微凉的触感又多了几分细腻，像上好的白瓷，让人舍不得放手，他的手指在她的腕间轻轻磨搓，“真好。”
“什么真好？”
“你，我说你真好。”
“我一直都很好啊，你才发现吗？”
苏暖本是无意的玩笑话，霍景深却当了真，他严肃的应了一声，“嗯，现在才发现。”
他突然按住了她的手，沉声道：“应该还不算晚，是不是？”
苏暖动了动手指，他想告诉他，一切都晚了，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办法说出来。
哪怕是一年前他说这样的话，她还会以最热烈的姿态去回应他，但是现在……
没有得到回应，霍景深坐了起来，转头看着她，“怎么不说话？”
苏暖笑笑，“我觉得你说的对。”
很多事情她不想戳穿，哪怕只是短暂的假象，她也想维持住。
“好点没有？我去帮你拿衣服，下去吃点东西吧。”
“嗯。”
看着她进了衣帽间，霍景深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明明是在笑着的，但他就是觉得很假，很敷衍。
苏暖把衣服给他找了过来，等他穿好之后，两个人一起下了楼。
开饭之前，钟管家让下人把准备好的醒酒汤端了过来，“先生，这是夫人让厨房给您准备的醒酒汤。”
“嗯。”霍景深没有拒绝，端过来之后一口气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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