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说:“主子说不得伤她半分,你这般做不怕主子罚你?”
“哼!”女子不解气地又踹了柏夕岚一脚才转身离开。
男人皱了皱眉在柏夕岚面前蹲下。
柏夕岚睁开眼睛看清男人的长相时,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这个男人她见过,是那个西域人贩子……
瀚文见她这反应便知她已认出了自己。
“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丞相的千金。”瀚文如此道。
“你们……抓我来要做什么?”柏夕岚问他。因为太疼的缘故,她的声音发颤,也带着气声。
“自然是换东西。”瀚文不紧不慢道:“主子确实吩咐过不得伤你半分,但我也不知非衣为何会如此待你。”
非衣?就是方才那女的吗?柏夕岚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如何?”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一位老人走了进来。
瀚文起身对走进来的老人说:“已经醒了,不过……受了点苦。”
老人走了过来看了看柏夕岚不悦道:“不是说不许伤她半分?她这又是为何?”
瀚文道:“是非衣。”
“哼!”老人冷哼了一声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蠢材,让她自己去领罚。”
“是!”
老人蹲下伸手掐住了柏夕岚的下巴打量着她。
那只骨瘦如柴的手,掐得柏夕岚的下巴生疼。
老人说:“像,确实像!”
“像谁?”柏夕岚问道。
她现在也许是恐惧过了头了,反而有一种不正常的冷静。眼神呆呆的,神情也很麻木。
“呵。”老人嗤笑了一声松开柏夕岚的下巴。他说:“你放心,在没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之前,你会活得好好的。”
“那我是不是得谢谢你?”柏夕岚问他。
“哼!”老人又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对瀚文说:“她就交给你了,在没拿到东西之前,她必须好好的。”
“明白!”
柏府,柏雍的脸色阴沉得有些可怕。叶泽作为喻京墨的近身侍卫,都到柏府帮忙找柏夕岚了。
傍晚的时候,杨月茹见柏夕岚还未回府,便派了人去宫里问问。却被告知太后娘娘并未请柏姑娘入宫。
杨月茹听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颗心沉了又沉。
安宁宫内,宣太后觉得有些不对,赶忙派人请杨月茹入宫。
杨月茹去了安宁宫后,便指着那小太监说:“就是这位小公公驾着马车接的小乖啊。您每次传小乖的时候,都是这位小公公接的她啊。”
而那个小太监却连连摇头道:“娘娘冤枉啊,奴婢今日未曾离开安宁宫半步啊。”
小太监有无离开过安宁宫这事,一查便知,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撒谎的必要。
杨月茹的脸色当场就白了。宣太后脸色一沉,立刻让人去请喻京墨过来。
也就是说,有人以她的名义带走了夕岚那丫头。
好啊!当真好得很!
“月茹啊。”宣太后对杨月茹说:“你放心,这事哀家会给你个交代。”
杨月茹想朝着宣太后笑一笑,可真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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