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玉想了一下说道:“具体我也不会特别清楚,好像是宫里晚宴上,祺王突然中毒倒地,幸好御医们当值的不少,全力施救才保住性命。先皇大怒,命人彻查,后来有个御膳房的太监认罪后触柱自尽了。查下去发现这人跟东宫关系密切。后来就没再查下去。”
温慕言闻言沉默了一会儿,还没等他说话。苏墨如却说道:“如果是太子下毒,那未免太蠢了吧?”
温慕言也点了点头说道:“我也这么想的,总不会是祺王自己下毒毒自己吧?那会不会——”
他没有说下去,但萧寒玉知道他想说的是当今皇上,也就是当时的裕王是不是也参与了此事,毕竟他才是最大的获利者。
萧寒玉皱着眉头说道:“不至于吧?皇上当时的所有的行动不都跟咱们商量过么?话说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温慕言说道:“就是今天见了祺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妥,却又说不上来。我本来想替他诊脉,却被拒绝了。”
萧寒玉问道:“你怀疑他在装病?当时他确实身中剧毒,这应该不是假的。”
温慕言吐一口气说道:“也是。可能是我多虑了。”
说罢抬眼看到苏墨如听得认真。又觉得她刚几日之前见面有点不太一样,就问道:“夫人怎么晒这么黑?”
苏墨如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把衣袖往上扯了一下,看了看手腕上的隐隐的分界线说道:“就是这两日天天练武晒得。”
她只休息了一天,腿稍微好了一些,就又被将军催着去练功了。
萧寒玉说道:“你要是不想晒到,要不就起早,要不就晚上练。”
墨如叹了口气说:“早起还不如杀了我。”
温慕言没有听到他们夫妻俩后面的对话,他突然间醍醐灌顶,终于知道了一直隐隐觉得违和的地方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