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处理干净了。”
严洲又隔了一天才回到酒店,回来的时候看上去疲惫极了,但还是第一时间坐在沙发上跟三人炫耀似的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严轻第一个不给面子。
这不能怪他听不懂,关键是他父亲想装一波却又装的不清不楚,他很难给到对方想要的反应。
“这次动手的是萧以明那个老东西。
我以为他得了失心疯呢一把年纪的突然对我动手,没想到他是受了挑唆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对方跟他保证,只要挟持我和你爸,就能蹲到你,而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咱爷俩。
咱俩要是没了,严氏就算不至于立即垮台,时间久了也会慢慢被瓜分干净。
萧以明惦记严氏的股票半辈子了,他肯定舍不得这次......
更何况,对方承诺在公家有帮手,可以干干净净地做掉咱俩,伪装成出意外的样子。
萧以明动心了,但他老了,手段不行,再加上咱家就没一个笨的,根本不会上他的当......
萧家这次算是彻底拉倒了。”
严洲一口气说了一堆,说完后端起桌上的水杯就闷了一杯水。
咽下最后一口水,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房间里的气氛不太对。
他“儿媳妇”倒是十分乖巧地坐在一边,他儿子和老婆却都一副心虚的样子......这是趁他这个主心骨不在又干了什么不好的事???
但就在严洲打算问点什么的时候,对面这一对父子又特别有默契地把话题给引开了。
“父亲,你说有人挑唆萧以明,挑唆他的人是......?”
严洲看了陆危一眼,神色稍微严肃了一些,“小危,你给我的那个通讯号前两天又传过来不少照片,拍的都很清楚。
内容我就不给你们看了,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了怪让人不舒服的。
跟你们弄回来的那些视频一起,我都找人递交了上去,这次是直接递交给了Z市的公/检/所。
为了以防万一,还同时给首都那边递交了一份。
澜山研究所应该会面临很长时间的一场调查,包括曾经和现在所有曾在里面生活、工作过的人。
这就意味着你可能随时都会被传唤过去接受调查。
你要是不想去,我可以想办......”
“我去!”陆危打断了严洲的话,“父亲,这对我来说已经是能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不论我会接受什么调查,我都愿意配合。”
研究所就是压在陆危心里的一座大山,要是能在有人挖山时他过去帮上一点忙,不论要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是愿意的。
哦......这代价里当然不能包括他老婆,他不会做一丁点对他老婆不利的事情。
陆危愿意,严轻却不怎么愿意,他板着脸看向严洲,“父亲,陆危已经被研究所迫害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他为什么要接受调查?
公/检/所不忙着去调查那些人渣,反过来调查我的Alpha?这像话吗?”
严洲随手抄起沙发上一个抱枕就冲严轻丢了过去,“你跟你父亲这么说话,像话吗?
翅膀硬了?”
严轻一把接住保证,一丁点都不带退缩的,“翅膀早就硬/了,我不同意他被调查。
我又不是不知道,公/检/所再调查人的时候是要关押单独调查的。
有C市做先例,他们觉得我还能相信这些吃公家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