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贫道为何没被修改认知?”璩涟把手抱起来,右手甩了一下。
“回答:否认修改认知说法,增加认知不会改变原有认知,无法对原有认知覆盖。”无面的意识体摇了摇头,也抱起手来,似乎正在模仿璩涟的行为。
“这里有崩坏使徒吗?”
“回答:不具备该等级权限。”她的身形逐渐变化。
璩涟感觉有些不对劲,停止了询问,反正差不多已经问完了,而且如果继续问下去或许它会变成自己,代替自己,虽然不敢保证,但确实有这个风险。
“棘手……”崩坏教团的介入昭示了一个事实——他们要在这里煽动一次崩坏,不过大抵烈度不会如同律者降临一样恐怖,但对于城市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
李柏文也同样收到了这一情报,而且他还拥有微光薪起在他的背后,他的情报只可能比璩涟更加全面。
“所以说,前两天袭击清挚的那位是和我们同一战线的……”芈溯从敲了敲黑白。
“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呢?”江珊婷打了个哈欠,与一边在思考的李柏文形成鲜明对比。
“……怎么会呢?”芈溯从摇摇头,否认这个说法,但是个明眼人都知道他的心思,每天都偷偷用能力回顾谷梁清挚的经历,这近乎与病态的注意行为,连李柏文都在考虑要不要把谷梁清挚和芈溯从调一起了,至少两人都安心点。
“我会叫两个执行官过来的,遇见下下个月就能到。”
“你们这效率,真的靠谱吗?”江珊婷从来不把自己当微光薪起自己人,她更类似于李柏文外包且靠谱的人。
“已经很挤日程了,首先执行官的援助抗议任务,暴力镇压任务,统计民意任务等等等等,由于组织的班底还不齐,一个执行官的任务往往是十来个人的任务堆在一起,能调过来都算我用特权了。”虽然他并没有特权。
“要是这两个月内出事了怎么办?”另外一位旁听的成员向李柏文提问。
“怎么办?我不还在呢?”李柏文一摊手“别小看自己,咱也能干不少事,更何况……”这不是还有个强力外援吗?
璩涟的情报被芈溯从贴在墙上,基本都是从崩坏教团的人嘴里翘出来的,当然,也有从警察局顺出来的。
“这人不弱,情报分析能力也还行。”李柏文拿出手机,把她发出去的帖子点开,下面清一色的“wc!盒!”的评论。
网络环境也真的很难以恭维,除了反对政策就是拉圈子打架,抽象玩意层出不穷,是个正常人看了都恶心。
现在应行生都不敢看评论区了,清一色骂他的,无论是说干扰政府行动的,还是说中彰显政府无能的,都暗戳戳地骂他,所以他干脆不看了,反正流量不会骗人。
“言论自由不是个好玩意。”这意味着允许愚蠢的人、掌握网络的人、被煽动的人拥有了更多的话语权,这点是颜色革命的土壤。
微光薪起就实行信息节食政策,除了中央媒体的言论,其他的一概封禁,你私底下爱骂骂,不影响整体就好。
虽然有些因噎废食的嫌疑,但是颜色革命的案例还少吗?控制住很重要!
尤其是这个崩坏教团和邪教组织层出不穷的时代,这个人人自危,社会动荡的时代,不管控铸自作聪明的人的嘴,那是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