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菲德尔在翻章程的时候，燕文瑶开始了新的技能的熟练。
这次的能力偏向于攻击，但是嘛，更加契合于崩坏兽形态，差不多就是吞噬对方的崩坏能，攻击对方，同时暂时改变自己的属性。
原本那只崩坏兽胸前是中空的，所以可以发挥很强的力量，一口气能吞五六个死士，给自己挂五六个属性。
原理也很简单，直接把它们吞到异空间，当作电池用，美中不足就是它们可以从虚数裂缝中逃逸出来，过两个小时就用不了了，如果有人撕开空间裂缝，没准这些崩坏生物能全逃出去。
外貌的话，也有所改变，或许是受到空之律者影响，似乎变白了一些，但还是没有万睿……等等，万睿明怎么这么白啊！？
衣服变得更不适合战斗了，也难怪，空之律者一票崩坏生物全是法师，确实不怎么需要近战。
整体而言，高了一点，衣服变成了深蓝和金色相间的样式，也更加中西结合了。
为什么自然律是蓝色？
（人家本体是统合与本初之律者，拿了记史圣具才是自然与统合之律者，正经应该叫本初之律者）
武器……需要一把更趁手的，现在的服饰和发型不支持他迂回穿插，保持机动了。
也有其他方案，但似乎都没有那么趁手。
他凭空变出一把弯刀，直接割掉了现在的长发和衣摆。
“我才不换呢。”他咂了一下嘴。
他突然感受到一阵心挛，似乎有什么从他的心中分离开了，他不禁冒出一阵冷汗。
“怎么了？”
“这不是你们能插手的。”他站起来，立刻离开了这里。
万睿明出事了。
“你干嘛去！？”
“你先不用管，先和两位先生聊着吧。”当最后一个字落下时，他已不见了踪影。
“需要我们去找他吗？”李柏文拿出悟镜。
“他能这么急……万睿明出事了，十有八九空之律者干的。”怎么一个又一个？
“那我们还不赶紧去？”
“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哪句？”
“‘律者不是凡人可企及之物。’”她摇摇头。
她坐下来，叹了口气。
没办法，她真的插手不了。
“那我们继续说一说一些章程问题吧。
首先，民众选举如何保证此人真正代表人民意见而不是ta好看或者有钱？”她特意用的中文。
“这个我们也有想过，但是，我们无法杜绝，除非我们使用分级选举制度，但我们的定位就已经说明了没有命途的人注定对我们不感冒。”李柏文来回答，毕竟霍普中文并没有那么好。
问题确实存在，如果分层少了，势必会成为资产阶级的独角戏，多了，人民又不支持。
“我想到一个比较离奇的方案，直接给中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被选举权，放弃资产阶级。”
“这并不能做到。绝大部分真正有才能的人已经完成了阶级飞跃，但他们早已与大部分人隔开了一堵可悲的墙壁了。
而且，很多地区的经济确实由资产阶级推动。若一味地在不恰当的年代固守共，只会犯下左的错误。
人民没有想象中那么聪明，比如苏维埃解体，比如倒退十年等等，最直观的体现就是医闹，绝大部分的人的认知被视野局限了，但他们才是世界的主体。”
“唉，真麻烦……我多希望人们能看得穿，这样啊，世界上绝大部分的人祸都会消失……”
世界上绝大部分人的认知停留在表层。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但却没人会思考，为什么这件事天经地义。
这就是为什么万睿明极其推崇阳明心学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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