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写字。”赵镇看着左平的手指在动,忙凑过去看。
窦斐然知道他这情形也说不出话来,跟着看向了他的手指。
“这是个齐字吧?”赵镇震惊地问,“你是不是想说,换了兵部那块兵符的,是齐国公府的人?老子在这,你都敢污蔑到我头上来,胆儿挺肥啊!”
窦斐然瞪他一眼:“他应该想说那人姓齐!是不是卫国公府的?如果是卫国公府的,你就眨一下眼睛,如果只是姓齐,你就眨两下。”
左平艰难地眨了两下眼睛。
兵部当中,谁比较容易接触到兵符,还姓齐的?
窦斐然脑子转得飞快:“是齐湛!”
左平再次眨了眨眼睛,似是长出了口气,放心地闭上了眼。
赵镇有些懵:“齐湛是谁?”
窦斐然快速地解释道:“是库部的一个书记员。”
赵镇立刻对着窦斐然比了个大拇指:“这样的小人物你都能记住,你这脑子,是真厉害!”
“还不去查?”窦斐然对他这油嘴滑舌的模样也有些无语了,低声嘱咐道,“我们来堵这个左平不过是心血来潮,能在这里碰上他更是巧合,却能这么快被他们察觉并灭口,背后牵扯的人恐怕不是一般的手眼通天。你自己小心点儿。”
窦斐然看向听到惨叫冲过来的人。他们两间雅间紧挨着,过来得的确快,可这些人,跑过来得也太慢了吧?
窦斐然看向花船的嬷嬷:“他已经死了。你们赶紧去报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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