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锋自从醒来以后就没有去县衙报到,他准备在家再休息几天,其实每天在家也无所事事,但就是不想出门,可能更多地还是怕同僚笑话他。等过了这段时间风平浪静了再去县衙点卯报到。
最近县衙也没什么大事儿,徐大立也就没怎么催他。
这日中午吃过午饭,单锋闲来无事儿,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松散筋骨。忽听到门堂报过来,有个大汉要找单锋,单锋对门堂说告诉来人就说我不在。没过一会儿,门堂又过来了,说那人是单德让过来送信的,务必要见到少爷您本人。单锋方才踱步到前门门厅,只见一个一身藏青色皂衣的壮汉正在门外等候。
“你找我何事啊?”单锋看着壮汉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
“您是单锋少爷么?”壮汉问道。
“是啊,我就是单锋。”单锋说道。
“单德让我给您捎封信,请您查看。”壮汉说着把那张纸条交到单锋手上。
单锋展开纸条,看了看,嘴角上扬,露出狡黠地微笑,说道,
“这单德几天没见了,跑哪儿去了?”
“单德他这几天都在怡春院呢!”壮汉回应道。
“呃,这家伙看来乐不思蜀啊。你告诉他,我回屋去取了钱稍后就去找他。”单锋乐呵呵地说道。
壮汉听到单锋的表态,便告辞先回去了。
这单锋将单德写的纸条随手揣进怀里,哼着小曲,回到后院西厢房自己的卧室。单锋自从挨打昏迷以后,这也有七八天没有出门了,上次去怡春院还是正月里过年那几天,一晃也有一个月了。这大辽国的洋妞长的啥样?有没有西夏国那个洋妞漂亮?单锋胡思乱想着,披上皂袍,揣了十贯钱纸钞就匆匆忙忙地要出门去。
单锋刚出门,就与从外进来的罗巧云撞了个满怀。两人各自后退了两步。
“哎呦,相公这慌慌张张地急什么呢?”罗巧云捂着被撞了的额头问道。
“没,没什么,县衙说有事儿找我,我去看看。”单锋顺嘴胡诌道。
“不是跟二姐和姐夫都说过了,再休息几天再上班么?”罗巧云一皱眉问道。
“呃,是啊,不是姐夫找我,是都主薄找我。”单锋继续编着慌说道。
“咦,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我看看。”罗巧云看到相公单锋胸前揣着一张纸条露出了大半截,趁单锋不注意,一把抓了过来。
单锋暗叫一声,不好,伸手就来夺,却被罗巧云给巧妙地躲开了,这罗巧云个头不高,身材瘦削,平常也爱运动,身手比较矫健。罗巧云在前面跑着,单锋在后面追着,无奈单锋比较肥胖再加上身体刚刚恢复,没有追上罗巧云。
罗巧云与单锋隔着十步的距离,打开纸条,大声念道:
“少爷,怡春院新来一个洋妞,大辽国的,个高盘靓,奶子贼大,速来。带够银两。我在怡春院等你。单德,于政和四年二月初三。”
罗巧云越读越生气,开口讥笑道:
“呦,奴家还不知道相公有如此雅好呢?”
登时,单锋脸色通红,忙解释道:“夫人,听我解释……”
“相公,这有啥解释的,怪不得人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你这到第几步了?”罗巧云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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