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这智商怎么考上大学的！’
‘九叔，听我说，现在大学生聪明的有几个？我还见过某小说作者书写得不咋样还阿巴阿巴写呢。’
‘还学不学了？’
‘我错了，九叔。’
“见小侄子态度端正过来，九叔才开始认真讲起。”
‘当我们处在一个只听鬼声不见鬼影的环境时，我们可以问鬼。’
“九叔边说边盘腿打坐边说。
‘人身上都有三把火，双肩，头顶各一把。’
‘你之所以看不见鬼是因为他们阴气太弱，你阳气太重，这时候你灭掉身火，那些鬼会觉得你尊重它们，也愿意跟你交谈，你也坐下。’
“雷碧盘腿坐下，九叔嘴里喃喃念咒，之后重重拍了他的肩膀，寒意在雷碧左肩蔓延。”
“九叔也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嘴上说。”
‘别说话，看着就行，回头我把口诀交给你。’
“随着肩上的火灭了一盏，雷碧和九叔不仅听到了笑声，眼前风景也丰富了。”
“原本紧闭的大门开着，里面传来各种笑声。”
“九叔探头看了房间。”
“第一套房，里面是一群老人围坐一块，中间两个相声演员装扮的木头人。”
“他们似乎真听到什么好笑的相声似的在那里笑。”
“第二套房，里面都是一些残疾人，他们同样围在一起，嘴里发笑。”
“第三套房，里面男女老幼都有，他们一样围坐一块，在那里笑。”
“他们的笑不像鬼，反而像人真正的快乐。”
“九叔在走廊上清了清嗓子，说：‘来者是客，你们也不招待招待一下？’
“这时候，一个笑盈盈老奶奶走了出来，她先开的口。”
‘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
‘你本不该来的！’
‘可是我已经来了！’
“雷碧总觉这对话似曾相识，心想：（认识？还是在对暗号？）
“老太太依旧笑脸盈盈，说：‘我知道你抓鬼很厉害，但你看呐，他们活在自己幻想里，没有悲伤，已经不能再好了。’
‘他们已经死了，我确实没有权限管，但你们出来吓人就是罪过。’
‘道士，他们生前太多苦难，死后只想做个没有烦恼的开心鬼。如果你能摆平这栋楼的大人物，我们甘愿离开。’
“九叔和雷碧看着那些鬼，看他们笑得如此开心，老太太又如此好说话便只能先放着不管。”
‘好吧，我看你是个善良的鬼，挺不错的，生前一定很幸福。’
‘是挺幸运，我还算过得可以，可阳间所见的苦难并不少，所以我想让这些死者死后更多的是快乐，而不是苦难。’
‘我解除这里的麻烦后你最好问问他们愿意跟着你还是愿去投胎，要尊重他们的鬼身权利。’
“老太太鞠了个躬。”
‘老身受教了。’
“九叔拍了拍雷碧的肩头。”
‘走了，小子。’
“一阵暖流后，刚才所看到的人都消失了，笑声却还在耳边，可从知道他们生前可能会有很多苦难之后，叔侄二人不再觉得他们的笑声吵闹。”
“竟然还有些好听，活着的人怕是难有这样的笑。”
“叔侄二人很快来到九楼。”
“一上九楼，雷碧就被一股力量牵引着，总想冲进去，九叔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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